悶他咋讓蚊子叮成那樣呢,後來他跟我說他自己長的。”
鄭哲用手蹭了蹭自己那一腦袋短毛茬:“哦,我忘了,都是小事,我沒跟他生氣。”
“這就對了,哥們之間麼,有仇不過夜,”肖亮苦口婆心的勸他:“那什麼,艾金不是在職高學裁縫的麼,他媽上個星期剛給他買了一臺縫紉機,這夥計天天在家做衣服,你去了給他帶卷布,他肯定高興。”
鄭哲點點頭:“行。”
“算了,你也別破費,你嫂子昨天新買了個窗簾,把舊的換下來了,你直接拿去給艾金行了,反正他也是練手,好布料給他也是浪費,”肖亮一臉痛心疾首:“他剛買縫紉機的時候給大家做了不少東西,那手藝啊,別提了,真是不咋地,他給我做條褲子,我剛穿一天就開檔了,幸好裡頭的褲衩是我自己的,要不然可丟大人了。”
鄭哲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欠著艾金的錄影帶沒還,便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菸灰:“要不現在一起去?我沒事,正好還有東西要給他。”
肖亮也跟著站起來:“行啊,我也沒事,那先上我家取窗簾去吧。”
他倆一拍即合,鄭哲隨便借了個捷達,帶著肖亮就往他家去,因為正好路過顧銘工作的地方,鄭哲便下意識的放慢了速度,想著看看他,不成想卻只看見個啞巴姑娘坐在門口仰頭曬臉。
鄭哲不死心,輕踩剎車,想多從門口過一會。
肖亮眼看著旁邊騎腳踏車的老大爺趕超自己,便轉過頭去看鄭哲:“這車怎麼回事?沒油了?”
鄭哲沒說話,失望的踩了油門,汽車嗡的一聲竄出老遠。
他本來沒注意遠處的人,可是要不是忽然從衚衕跑出兩個穿著校服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