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一件事兒那就是他那天打的車是分公司幫忙叫的。
柴經理事後打電話過問計程車公司您的去向。程田推了推眼鏡他老早就知道二少在他那裡但是就是不清楚地點所以您這一去·······話留半句簫銘信當然知道程田隱去的是什麼。
說白了就是分公司的小老闆有心巴結卻苦於沒有機會巴結不上於是好不容易順著自己這根藤知道了簫誠這個瓜而眼下母親一去問起來弟弟的住處那個姓柴的自然也就以為有了表現的機會估計要是表忠心的話說不定連車都是他給找的只是千算萬算算不過天這次別說是要邀功請賞了想來自己那個親媽不把人發配邊疆也就算是厚待了。
程田你說這次我該怎麼辦?簫銘信無奈扶額抬眼睛盯著秘書。
程田鎮定轉手把一堆資料抱走順手關門的時候忍不住對著簫銘信苦笑:老大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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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有外人何柏跟著姐姐和母親回到家中雖然一路上母親一句話都沒說可是他知道母親其實一直都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果然回到家王雪梅就像卸去一切顧及一樣拉著兒子坐到沙發上連外衣都沒換就直接問他:說!你和簫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對此何柏先是錯愕之後低下頭何春麗在一邊著急明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該說話卻還是適時的做了調解人她先努力勸說想把王雪梅連攙帶扶的帶進了主臥室讓她好好休息冷靜一下與此同時還不忘給弟弟打眼識讓他先上樓去。
春麗你別拉著我!我不會去!現在這種時候!你讓我怎麼休息!我怎麼睡得著!王雪梅拉開女兒的手熬夜加上心事重重讓她的臉根本沒有一點兒血色憔悴的像是一夜老了好幾歲。
何春麗怕她氣病了勸不動母親的她便趕緊走到何柏身邊用力推何柏的時候又把他的手機拿了過來。
手機我先替你收著了你暫時誰都別聯絡!小聲說完何家大姐拿著手機作勢跺腳發飆小柏你還不上樓去!死站在這裡是想氣死咱媽麼!
何柏眼神黯淡拳頭握了幾次最後見母親氣不過直接拆掉電池掰了自己的手機卡憤然進屋他這時候才像緩過神一樣空一步實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眠。
簫誠這一晚在客廳的地板上坐了一夜何柏在自己的房間裡靜靜的望著窗外簫銘信連夜訂機票乘飛機往家趕何春麗陪了母親一整晚張靜文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盯著簫銘信傳過來的照片直到天明。
第二天晨光初現沒有人睡著的夜像是乾澀的苦果苦的連晨光都顯得刺眼。
王雪梅五點走出臥室何春麗堅持不住凌晨時分才睡不久她念著女兒辛苦也沒叫她至於自己她以為自己要上樓去找兒子可是沒想到何柏竟然已經坐在了一樓的沙發上。
不需要多餘的溝通算是母子連心吧何柏走到廚房給母親倒了一杯熱水繼而重新坐到沙發上。
然後母子對坐心靈讓理智與情感脫節像是為了慢慢的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出來一樣。從最一開始到現在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忽略那些過於美好的情事和那人的眷戀遺棄所有的不捨和未知的遺憾何柏把事情說的儘量公式化像是理科書上的定理和那些約定俗稱的單位名稱一樣不帶一星半點兒的情緒。
期間當然夾雜了王雪梅的不解和驚訝但何柏沒有去理那些來自家人的干擾他出乎意料的專注竟然真的就把這樣的事情完整的說出來了。
我能說的就這些了至於那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何柏輕聲結詞然後靜靜沉默。
如果不是兒子所講王雪梅甚至會覺得自己剛剛聽到的只是一場事不關己的鬧劇可是轉會現實她才了悟這個孩子竟然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於是一念之差一切忽然變得如此不真實又如此的諷刺。
沉默長長的沉默像是沒有盡頭直到很久之後王雪梅漂亮的眼睛才慢慢暗淡下去之後她哽咽幾次輕聲問何柏:孩子媽現在就想問你如果那些都是真的那你能不能答應我跟簫誠斷絕一切來往一切的關係?
媽······何柏對於這樣的要求作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可是王雪梅沒有給他機會。
何柏你長這麼大媽知道你一直懂事所以這一次你能不能就聽我一次過去的咱就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和簫誠斷了吧就算媽求你!
千絲萬縷王雪梅想到盡頭也只想到了分開這樣的話原本的擔心和憂慮在這一刻真的爆發以前對兒行千里母擔憂只是明白但不真切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