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摸摸狗頭,撓撓狗脖子。心裡突然覺得好笑,自己怎麼跟狗說上話了。
小狗舒服的直撒歡,越發賴著金山,鼻子一動一動的嗅著味道。金山自個兒自娛自樂,分析著大概是自己身上的油煙味,把狗給引來了。“你餓了是不?我也餓了。吃點啥呢?”
狗狗像是聽懂了似的,哼哼的更厲害了,尾巴搖的忽閃忽閃的。
金山一起身,狗狗就跟在他後頭,腳步一停,狗也跟著停。金山被逗得挺開心的,“以後叫你大白好了。”他邊走邊對狗說道。
一人一狗還沒走多遠呢,小賣部的禿頭店主就出來喊:“乖乖!”狗立刻停下來撒腿就往禿頭那跑,禿頭說著:“一天到晚亂跑什麼!”,還踹了狗一腳。
金山遠遠地看著嘆口氣,原來自己是狗不理啊。
人生就是這樣的,當你以為已經夠倒黴的時候,往往這還不是谷底。金山趁著課間蒐集些人家雕刻剩下的蘿蔔花啥的,他人緣好,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偏偏被年級主任發現了,批評了一通不說,還差點要記過。他好說歹說就差痛哭流涕了,班主任也在旁邊美言幾句,終於寫了個檢查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可是以後學校裡的免費材料也不敢再拿。
馬上又是暑假,大學生都回家了,小攤上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金山也就乾脆收了攤。擺一天也賺不上十幾塊錢,費那個勁兒幹嘛!
殷華雖然放了假卻也沒閒下來,天天往公司跑呢。一回來看到金山還挺驚訝,“你沒出攤啊?”
“放假了,也沒啥生意。”金山撓撓頭,終於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