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陽和閆依並排走在前面,琳子挽著邱石的胳膊,遠遠跟在他們後面。
前面的一對兒一路走來,說了好些話方才收了矜持,秋陽說:“要是陸瑤沒走,估計這會兒都還沒散。”
閆依笑了笑問:“你想她了。”
秋陽說:“有點吧。剛來那會兒,就她還能放心地說兩句話。”
閆依說:“想她就給她寫信嘛。”
秋陽說:“走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沒寫信,地址都不知道,寫了寄哪兒?”
閆依聽著話,將手拐進秋陽的臂彎裡,說:“那就別想了,說不定今兒一早就能收到她的信。”
邱石跟在後面,見閆依進一步地貼著秋陽,心裡著不是滋味,隨即又聽見琳子自言自語地說:“你就是個死木頭,咱們在一塊兒這麼久,你就不能說句我愛你?女人都愛聽……”
這還沒抱怨夠,只聽見邱石朝著那空曠的前方,嘶吼了一句,我愛你。
秋陽和閆依嚇得忙止步回頭,隨即閆依笑道:“真是的。”又轉頭問秋陽,“你們以前在牧區是不是長這麼嚎來著,成習慣了。”
秋陽冷冷道:“誰知道他又發什麼瘋了。”
那話的音兒剛消失,接著夏雪琳又來了句,邱石,我愛你。隨即撲倒邱石背上,高歌著那些膾炙人口的情歌。
天很快便大亮了
,這人就是不經得說,昨晚秋陽才跟閆依提了陸瑤,這午飯時間剛過,人還沉迷在宿醉中沒起,就聽見外面來人砸門嚷嚷。
是縣裡的郵遞員小孫,披著那大褂子,帶著風雪帽,敲門進來。
秋陽忙起了床,邱石還賴著不肯睜眼。因為昨晚那一小段路上的表現,各自心裡都不痛快,遂都沒理會對方。
小孫笑道:“咦,屋子好一股酒味兒。”
秋陽忙笑道:“昨天老喬過生日,喝了點。”
小孫一邊掏包袱,一邊說:“喝酒也不叫上我,你們這些個沒心的傢伙,早知道就該把信燒了,不給你送。”
秋陽忙拿起桌上昨兒閆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