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飯你午睡下,等近黃昏了去博物館走走。”
這次,
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笑,把他挑剩的大塊肉拿到自己盤裡,說:“等會我去找阿爾提喝一杯去,再回房找你……”
我剛一話完,
他冷著臉擦了擦嘴甩了餐巾站起身,“先回房。”
“啊?”我看他,
這不還沒吃完啊。
“陳東,你他媽的是不是抽瘋了?”他冷笑著說。
“怎麼了?”我納悶,站起來對他說。
“要飈車,你也給老子睡飽了再去。”他甩下兩句話轉身就走了。
我愣了一下,追他,
“我沒要去飈車啊,只是找他喝一杯啊。”
在轉角處看著沒人,一把拽住他把他壓在牆壁上,“你可冤枉我了。”
他扯著我的頭髮,哼了一聲。
“我都忘了,昨晚在飛機上看著你睡,我都忘了睡了……”我咬著他的耳朵,
樂得不行,
這老怪物,就喜歡死鴨子嘴硬,明明關心得我要死,還偏偏裝著一幅拽得不行的酷樣,
丫,
小樣的騙誰呢。
“陳東。”他叫我。
“嗯……”我抵著他的額頭看著他的眼,
吻著他的嘴,這好看得不行的老怪物,老是能輕易地把我的快樂擰在他的手上。
“我跟你來非洲不是來幫你收屍的。”
一聽他這話,我就又頭疼了,天,他就不能讓我陶醉幾分鐘嗎?這才幾秒鐘啊。
陳東and張健番外17
陳東
阿爾提晚上開了加長車來接我們去他家中吃飯。
我的少爺其實是個很有禮貌的人,儘管冷淡,儘管愛說粗話,儘管很喜歡陰陽怪氣,但這些都是針對我的,他教養其實很好,所以他在人家熱情地對他表示了再次歡迎後,他很客氣地第一次叫了人家的名字,
“謝謝,阿凡提。”
我當時坐在他旁邊,正拿著一瓶他挑選好的給阿爾提家當禮物的紅酒,
差點就沒握住酒瓶讓它給掉了下去。
他說完也皺了下眉,看了我一下。
他說的英語也有一點點含糊,車外面的響聲也大,阿爾提也沒聽清楚,
這事就這麼過了。
下了車,趁阿爾提走前面,
我小聲提醒他,“他叫阿爾提,不是阿凡提……”
“我知道,
”張健不耐煩,
“我這不順口了,
他能當阿凡提嗎?”他看著大搖大擺走在前頭的阿爾提那粗壯的身體,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無語,敢情他皺眉,是因為自己抬舉了阿爾提啊。
我還以為他為自己叫錯了別人的名字有些許愧疚。
讓他當片刻正常人,就跟做夢似的不可能。
啾,這老怪物。
幸好在餐桌上,面對熱情粗獷的開羅人他表現得可圈可點,
熱情不足但禮貌十足,他那些窮講究的用餐禮儀嚇倒阿爾提家的一大票人,個個都挺著腰正襟危坐……在看到他直挺著背優雅地攤開餐巾掛在領口,並且刀叉一點也不發聲響切牛排後。
好幾次都看到阿爾提的叔叔都想伸手抓食物,
一看到我家少爺那長長的手指握著刀叉在不緊不慢地把切好的牛排送進口時又趕緊地把手伸了回來,拿著刀子殺牛一樣的划著牛排。
剛一吃完,甜點就上來了,
甜點剛一完,阿爾提就說我們剛到開羅晚上需要休息就不多打擾我們了,
忙不迭地送我們出門。
阿爾提拉著我走在後面,
小聲地問:“你們家吃飯都這樣?”他盯張健就跟盯老古板教授似的。
我在心裡嘆氣,哪能告訴他這是張健報復他借我車的事啊,
另外,他這也是杜絕自己下次再被邀請,這聰明至極的老怪物,永遠都知道用最有效也最不得罪人的方法讓別人對他敬而遠之。
他的客戶每次跟他談生意,都恨不得把合約談得只要稍能接受時趕緊撒腿就跑,他就是有的是辦法在不知不覺中讓人難受還說不出口。
他腰挺得久了,在車上就累了,我抱著他,問他:“少爺,
不裝了?”
他哼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