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勢。他見宣懷風露出忍受不了的樣子,鬆開宣懷風的手,身子往後略抽了抽,趁著那一點空隙,把宣懷風翻了個身,讓他趴跪在床上。溼潤硬挺的兇物噗一下,又扎進迷人的柔軟裡。
一手扶著宣懷風的腰,一手分著臀中央那條優美的線,前前後後地抽動。
宣懷風有腰要被碾碎之感,發出嗚嗚的呻吟。
床單和滑膩的肌膚上,汗水淫液,糊了一大片。
禁了大半個月的肉食,白雪嵐的胃口實在很大,宣懷風幾乎哭叫著痙攣了兩三次,他才把一注精華滾燙地射在愛人身體裡。
宣懷風還在失神喘氣,他又把宣懷風翻過來,在緋紅臉頰上親吻幾下,握著一隻小腿,往上高高抬起,從正面徐徐插進去,熱切地反覆抽插。
大半夜的時光,盡情燃燒在驚天動地的慾火裡。
宣懷風腦子和身體都化成了水,連記住次數的力氣都沒有,只看見天花板、床單、床柱子在視野裡變換、搖晃。
耳裡各種聲音迴盪,床咯吱咯吱的聲音,交合處噗嗤噗嗤的溼潤淫靡的聲音,自己聽起來也臉紅的呻吟,白雪嵐低沉灼熱的喘息……
到後來,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總算像是填飽了肚子,這才放過已經無法動彈的愛人,把他打橫抱了,送到浴室洗漱。
不料在浴室裡,那昂貴的法蘭西浴缸又惹了禍。
白雪嵐看見這樣的好東西,豈能忍著不去使用?何況宣懷風渾身面板泛著情慾的粉紅,赤裸躺在浴缸中的一幕,是任何人都抵抗不住的。
因此熱水才放了半缸,又被兩人的淫液弄髒了。
發洩了精力的白雪嵐頗感滿足,把浴缸裡的髒水放了,又塞上塞子,弄了一缸乾淨的溫水,自己躺進浴缸裡,讓宣懷風把他的身體當成肉墊子,軟綿綿挨在他身上。
一個法蘭西浴缸能有多大?兩個男人一擠,空間也就不多了,熱水漫過邊緣,潺潺地流在浴室地上,水汪汪的一片。
白雪嵐抱著宣懷風,泡著溫水,看著浴室裡熱霧嫋嫋,十二分愜意。
宣懷風今晚是被愛人欺負到底了,手腳都不像是自己的,腰碎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癱在白雪嵐懷裡,好半日,才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地說,“你今晚,大概是瘋了。”
白雪嵐無辜地說,“我能如何,也是被餓出來的毛病。還疼嗎?”
說著,手在愛人光滑無暇的臀部,很享受那細膩感地摩挲。
宣懷風微顫著,勉強抓了他的手,又把眼皮子一抬,低聲說,“你也夠了,讓我歇一歇罷。”
白雪嵐看他這樣子,是禁不住再次的征伐的了,嘆了一口氣,說,“對著你,多少次算夠?不過來日方長。”
便不再挑撥敏感的地方,手爬到上面,揉著愛人最近又變細了的腰,皺眉道,“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我倒是喜歡豐滿點的。你看你這瘦得,以後,可不許你再任性地生病。”
宣懷風失笑道,“這什麼話,病是我願意生的嗎?”
兩人泡了一會溫水,精神恢復過來,一時未感睡意,便就著極親密的姿勢,窩在在浴缸裡說起話來。
宣懷風問,“廣東軍那一邊,你的內線有什麼訊息過來?”
白雪嵐說,“大概也就猜想的那樣。展露昭氣得半死,叫囂找我報仇呢,我倒不知道他有那樣的本事。接連幾次出了岔子,他們也知道內部出了問題,正在嚴厲地搜查內奸。廣東軍內,已經槍斃了七八個有嫌疑的人。”
宣懷風臉色凝重,問,“給你送情報的那個內應,有危險了。”
白雪嵐點頭,說,“今天孫副官找我,就是說這事。他如果被人查出來,一定活不成,我們要幫他過這個難關。”
宣懷風問,“怎麼幫?”
白雪嵐把眼睛垂下,含笑掃著他白雪般漂亮的光身子,反問,“你有什麼主意?”
宣懷風用心想了想,商量著說,“你不是說,他們已經槍斃了一些有嫌疑的人嗎?如果讓廣東軍覺得內奸已經被清除了,他被發現的危險,也就告一段落了。”
一頓,又說,“是了,我都沒有問過你,埋伏在廣東軍裡的內線是誰。如果不能說,你就別說。如果能說,我倒要記一記他的名字。這人是個英雄,要不是他,恐怕你不能知道洋行哪條船上,藏了廣東軍的海洛因。我說的對不對?”
白雪嵐笑道,“你只記得船上搜出的海洛因?那不算他最大的功勞。說起來,這人對你有救命之恩,就是他把姜御醫和小妓女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