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裡有一點吃的,放到微波爐熱一下就好了。”
開啟冰箱拿出食物,瞥見男人拄著柺杖搖搖晃晃地要站起,立刻阻止:“坐著就好了,我去弄。”
算起來自己今天一天也沒怎麼吃東西,除了在公園裡在女孩子們的勸誘下食不知味地吃了兩串燒烤,所以這頓遲來的晚餐相當美味,顯然男人也這麼認為,一邊不好意思地小口喝湯,一邊小聲說著“好好喝”。
那無邪的樣子總能勾起自己心底某種怪異的東西。
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這樣很不方便做事吧?”
男人趕忙搖頭,看得出心情愉悅。“沒事,拄了柺杖就可以走路了,而且醫生說按時服藥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拆紗布了。”
“那學校怎麼辦?”這樣子是沒辦法上課的。
“這個……”男子蹙了蹙眉,“只好暫時請假了。”
蔣行磊默默地喝了一口湯,飯還沒吃完,卻放下了筷子。
“很痛嗎?”他注視著男人。
男人避開他的視線,低聲說著:“不會……一點點而已……”
他發現了,男人說謊時耳朵會輕輕地抖動,可愛得好像某種小動物。
他在中學時也曾因為踢球扭傷過腳踝,那種痛不是用一點點就可以形容的。
當慢半拍回應過來時,他已經強摟過男人。男人也只是“啊”的一聲,嘴唇就被封住了。
這次可不只是表面的觸碰了。雖然腦子有過反應警告“不行”,但是身體卻顧不了那麼多。那種輕輕觸碰之後的煩躁焦渴在撬開男人的口唇硬是纏上舌頭的那一刻似乎找到了歸宿。
男人的口腔比外表要高溫得多,那滾燙而甜蜜的唾液,那嬌羞躲避的小舌,讓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的理智。糾纏著舌,拼命吮吸似乎都不夠,那種彷彿要觸探到靈魂最深處的悸動,讓每一處感官都像開了花。
男人開始還有些掙扎,慢慢地雙手也摟上了他的後頸。
光是口唇的相觸,就足以令自己興奮得近乎戰慄。緊跟著,一種強烈的不滿足感升騰起來,即使是深吻也無法排解,在聽到男人溢位口的呻吟後,一種像閃電般的快感直擊下腹。
猛然一顫,腦中大叫著不妙,可身體卻無法停下來。恰在這時客廳一角的電話響了。尖銳的鈴聲彷彿一道冰冷的刀刀插入,總算使冷靜回到了身上,趕緊推開男人。對方的臉早也紅成了一片,取過一旁的柺杖就急急忙忙接電話去了,那樣子更像是在躲閃。
遲來的理智無法對方才的行為做出合理的解釋,一時間蔣行磊只能愣在座位上。
慾望……腰下火熱滾燙的,是男人都曉得那是什麼。可物件居然是……
還沒想好,男人就一拐一拐地回來了,也許對方才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