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樣的男人……即將結婚的男人……
像有什麼一下子破碎了,疼痛一直蔓延到指尖,肺部彷彿痙攣著,連呼吸都是二如此痛苦……如果,這一切都不曾存在就好了
“老師?老師!喂!”
蔣行磊愕然地看著忽然咯地倒在桌上的男人。
瞪著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一股受到忽視的嚴重不滿湧了出來。
身後竄出兩個人。“行磊,搞定了?”
一直隔岸觀火的席德凱沒弄清楚狀況,只當人是被他灌醉的。
路原鋒探出頭,看看桌上的男子,吐了吐舌頭。
“他醉都醉死了,怎麼辦?”這種時候如果是女人就可以辦好事了,灌醉個男人……真沒意思。
蔣行磊目光清冷地掃了男子一眼,胸中的怨懟更因身旁兩人的你一言我一句而呈不可遏止的遞增狀態。
忽然他站起,一把將男人打橫抱起,嚇了兩人一大跳。
“行、行磊!”
一回神,發現他已走到了門口。“你要帶他去哪?”
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回家!”
* * *
——為什麼要把他帶回家?就算你是一個人住,也不至於吧?多麻煩……
——就是啊,丟他一個人,等到打烊時自然會有人把他叫起來的,又何必揀麻煩回家?
面對席德凱和路原鋒的不解,他很輕易地用一句話就堵住了。
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到底!於是,他把爛醉如泥的男人扛回家。
美其名日想看他醒來後驚嚇的表情,但那股久久不消的怨憤卻是不能隨便忽略過去的。
太過分了!從來沒有人能夠這樣把他忽視得徹徹底底!把他當空氣不算,竟還敢旁若無人地在他話才說到一半時睡死過去。
手指骨關節掐得卡卡響,他真想把男人抓起來揍上一頓,或許才能夠解氣。
輕微的呻吟將他的思緒調了回來,低頭一看,男人並未醒來,也許是夢到了什麼,正痛苦地皺著眉頭,手腳也不自覺地扭動著。
瞪了半晌,蔣行磊決定還是不用暴力解決,既然有種忽視他,就必須承擔後果!
一個邪氣的念頭闖入腦海。
粗魯地脫下男人的廉價西裝,不需要多餘的憐惜,丟到地下。再扯開那已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領帶,領口一下鬆開來。沒兩下子,男人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底褲。
看著赤裸裸臥在床上幾乎被剝精光的男子,蔣行磊唇角嘲諷地揚起,他幾乎迫不及待想看這男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了。
不經意地瞥見那副仍掛在臉上的黑框眼鏡,嫌惡地撇撇嘴,順手摘下,卻意外地發現那鏡片之下的睫毛長長有如羽翼,在熟睡中仍微微抖動,臉龐的輪廓竟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秀麗……?
他發哪門子瘋覺得這個男人秀麗?
蔣行磊趕緊把眼鏡丟開,退到離床一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