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多著呢。”以後兩人只能週末見面了;陶承柏想到這就覺得嘴裡的糖也是苦的。
“前面往哪裡拐?”天色早已經黑透了,這地兒陶承柏雖然來了,但是不能肯定到底要怎麼走。
“就順著這條窄窄的水泥路進去,這一段沒有燈。看到沒,門口有兩個石臺的那家就是。那天晚上你找的是這兒嗎?”鄭陸邊說邊轉過來,正好看見了陶承柏臉上還沒來及收起來的一個苦澀的笑,心裡不知怎的立即難過地抽了一下,陶承柏當時肯定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他心疼地想,他讓對自己幾乎百依百順的陶承柏傷心了,他記得當時陶承柏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哽咽了。
鄭媽見了陶承柏是滿面笑容,還跟以前一樣,完全沒有受之前那件事的影響。華清是華清,承柏是承柏,她分得很清。她見兩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也就放心了。鄭媽高高興興地給兩個孩子炒了幾個拿手的小菜。
吃完飯陶承柏見鄭陸竟然主動收拾碗筷,就覺得挺意外,便跟進了廚房,搶了水龍頭的位置要替他洗:“水太凍手了,你邊兒站著去。”
鄭陸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陶承柏的腰,撒嬌似的晃了幾下。陶承柏乘機轉過臉來,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
因為下午的性、事,鄭陸總覺得身上粘粘膩膩的,當時在陶承柏那兒偷懶沒有洗澡,現在倒難受起來。這個老房子浴室修在前面的院子裡,用的是太陽能,浴霸也是新裝的。
鄭陸拿著換洗衣服剛進浴室,陶承柏也跟著閃了進來,伶俐地關了門,把窗戶上的擋簾也放了下來。
鄭陸今天晚上因為一直懷著一種想要補償陶承柏的想法,所以此時只是笑模笑樣地看著他。
“後面還不舒服嗎?”陶承柏一邊脫他衣服,一邊問,
“脹死了。”鄭陸翻他一眼。
“多幹幾次,習慣了就不難受了。”陶承柏耍流氓腔。
“呸。”鄭陸故意啐在他臉上。
熱水開啟,房間裡頓時就熱氣騰騰了。陶承柏把給鄭陸洗澡當成一種樂趣,不急不慢地上面搓搓下面揉揉,要麼就是把人抱在懷裡親一陣,對著他胸前的兩顆豆豆吸一會,很快小承柏便精神抖擻地頂在了鄭陸的肚子上。陶承柏發現今天的鄭陸特別乖,微微仰著頭,隨便他怎麼親,此時更是把柔軟的舌頭伸進了他嘴裡,去挑逗他的。
“硬了,想不想出來?”鄭陸咬著他的下巴笑著問他。陶承柏立刻抱著鄭陸的腰把人狠狠地頂在了自己□的傢伙上面,盯著他的眼睛問:“剛才不是說還疼著麼?”
鄭陸對著他羞澀笑了一下,伸手一把握住了陶承柏,慢慢地□起來。一邊低了頭去仔細看。鄭陸的手指白皙纖長,指腹柔軟,此刻握在青筋暴起的器官上,別有一番視覺上的刺激。
“用嘴好不好?嗯?”陶承柏歪著腦袋去啜吸鄭陸腮邊上那一塊水豆腐,有些氣喘吁吁地發出了請求。
鄭陸在陶承柏的期待中果然慢慢地跪了下去,捋下了莖身上的皮,將一個光禿禿的小腦袋含進了溫熱的口腔。陶承柏響應似地嘴裡立即發出了吸氣的聲音。看著鄭陸白生生地跪在地上,屁股肉肉圓圓的,背部線條流暢,粉嫩的嘴唇間吞吐著他硬到發紫的傢伙,他簡直興奮到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兩手捧住了鄭陸的腦袋,挺腰就要往那溫軟的口腔裡抽、送:“嘶~~~~寶貝兒!”
水流衝到陶承柏肩膀上,激起無數小水花,鄭陸被水珠子濺得有點睜不開眼,所以最後在陶承柏一陣快速抽、插突然拔出去之後他以為結束了,正想站起來,卻被陶承柏一把蓐住了頭髮,臉順著力道被迫抬了起來,跟著便有東西射到了臉上。陶承柏兩手插到他腋下,立即將人從地上撈起來,摟緊了瘋了一樣吻他。
第二天早上,陶承柏天剛亮就起了,他得趕早回去上課。
鄭陸困得睜不開眼,迷糊中就知道陶承柏要走了,走了就得好長時間看不著了。
陶承柏穿戴整齊了,單腿跪到床上,在他耳邊叮囑:“零嘴帶點在書包裡,餓了吃。不過也不能光吃零食不吃飯。我給你打電話,不準關機……懶蛋,我得走了。”最後親了一下,陶承柏戀戀不捨地出了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鄭陸一下子睜開了眼,陶承柏已經不在房間裡了,隱約聽到了門口的車發動的聲音。鄭陸掀了被子就往外跑,出了大門的時候只見著了車尾燈在拐彎處一閃而過,只得抱著膀子哆嗦著關上門,牙齒打顫地鑽回了被窩裡。
曾經陶承柏以為在他的生活裡時時刻刻都不能沒有鄭陸,其實不然,人實在是一種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