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被活活脹死了。
陶承柏一面親,一面慢慢做那水磨功夫,淺出淺進,如此這般熬了許久,鄭陸那裡才鬆懈下來,陶承柏忍出了一背脊的汗,把住他的小腰,將鄭陸兩條關溜溜的小腿搭到結實的手臂上,漸漸用勁,到最後終於是大開大合。
鄭陸直接被頂得受不住地求饒,陶承柏身強體壯的,傢伙又大,力氣更大,幾乎要將他頂散架了。被子立刻便熱得蓋不住,陶承柏不耐煩地將其往邊上一扯,底下的風光便一覽無遺了。
這對於陶承柏來說不啻於火上澆油,他一手套、弄鄭陸的命根子,一邊盯著那處風景,越發掌握不住力道,大床也跟著晃盪起來,最後幹得鄭陸長長的睫毛上各捲了兩顆大淚珠子。
鄭陸昏昏沉沉將睡未睡之際,就覺得已經麻木的下面被熱熱的毛巾慢慢擦拭了。光溜溜的面板貼著被子有點冷,他不高興地想:早晚得被他幹、死。
一時有個溫暖的胸膛從後面靠上來,鄭陸自動轉個身,把腳伸進陶承柏雙腿間,兩手也到處去找熱乎地,最後握在了陶承柏熱乎乎的命根子上。
陶承柏到不很困,就是想陪著鄭陸睡午覺。他把鄭陸摟在懷裡,下巴頦抵在他頭頂心上,靜臥很久,再次認命般輕輕嘆了一口氣。
鄭陸是被餓醒的,中午還沒怎麼吃呢就被卡了魚刺了。一睜眼,看見陶承柏穿著毛衣靠在床頭玩電腦,一摸下半身還是光溜溜的。
“醒了?”陶承柏笑著把手伸進被窩,握住鄭陸搗蛋的手。
“承柏,我餓了。”鄭陸改而抱住他的大腿,有點像小孩撒嬌。
陶承柏想了一下自家冰箱裡的東西,“吃蛋炒飯吧,還有醬牛肉。”
陶承柏套上褲子取了利息——鄭陸一個吻,欣然下樓做吃的去了。鄭陸在溫暖的被子裡蜷作一團,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這下是醒透了。
還是有陶承柏好啊,他斜著歪在枕頭上,眨巴眨巴眼睛,從心底裡發出了這樣的感慨。這沒有陶承柏的一個多月,雖然陪著母親,跟新同學們也建立起了朋友關係,學習也非常用功,但是心裡總是覺得沒著沒落的,多少回了因為睡前一直在想他,所以夢裡就見著了。
承柏肯定比我想他還要想我,鄭陸肯定地想。
吃完飯,兩人窩在床上看電影,把上次買的那張亨弗萊鮑嘉的碟找了出來,不過兩人並不好好地看,不時地要唧唧咕咕:
——手拿出來。好好看電影,你攥著我幹嘛?
——我的東西我還不能摸了。
——一會硬了你給我幹啊?
——硬了咱兩比比誰的大,誰大誰幹。
——滾!
——鄭陸?
——幹嘛?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以前是喜歡的,後來要被你氣死了,所以不喜歡了。
——你還能講點理嗎?
——我後來追出去都凍僵了,你竟然把手機關了。
——是打沒電了,不信你打上百個電話試試。
——那你電話都打通了為什麼不說話?
——到底是誰不說話的?
——好,我講點理,前面都算啦,就說剛才你為什麼不坐我邊上?
——我是要過去的,結果那人在我前面一步,我總不能趕人吧。
——總之我今天卡了魚刺都賴你。
——狗東西連這也怨我。
——你要是快一點坐我邊上我能卡上麼,我今天連大馬蝦也沒吃上……
鄭陸嘴裡還要喋喋不休,陶承柏一翻身騎到他身上,堵之。
40第四十章
電腦上放著老電影;陶承柏穿著毛衣靠在床頭,而鄭陸則光溜溜地裹著被枕在他肚子上。兩人一邊看電影一邊不時地唧唧咕咕。如此消磨了一個下午。
鄭陸本想去看看姥爺,但是因為姥爺已經出院現在在他大女兒家靜養而作罷。至於鄭連山;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在大伯家飯店裡都沒有見著人。他此時對父親仍是頗多怨懟並不想回家去看看。
晚些時候陶承柏開車將鄭陸送了回去;並把家裡頭春節時別人送的核桃,開心果;蘆柑;餅乾糖果什麼的亂七八糟的吃食成箱子地往車上搬。鄭陸愛吃零嘴;往年這些東西雖然擺在家裡頭最後也都是進了鄭陸的嘴巴。
“幹嘛一下拿這麼多?”鄭陸手裡剝了一塊奶糖,欠過身來,將其塞進陶承柏嘴裡。
“留著你慢慢吃。我下星期來再給你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