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斷徒勞的防抗只會讓我興致更加高漲。
我渾身發抖,心中的火焰灼燒著身體,我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
讓我親手解剖你,現、在、馬、上、
樂意之至,那個人輕快的回到,
不過我先要去處理掉門口的小蟲子。
瘋狂 最新更新:2014…08…17 21:56:14
從陸許的彙報裡得知林信租了車進山後,王澤遠便不顧他的勸阻親自帶人去追,他的心中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這讓他根本無法安心。
跟著林信租的那輛車的定位儀,他們來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木屋前,車裡根本沒有人影,那隻能是那棟可疑的木屋。
吩咐幾個小弟在周圍警戒,王澤遠推開了虛掩著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血液都為之一冷。
蘇木奄奄一息的躺在潮溼的地板上,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看上去無比痛苦,身上那大片鮮豔的紅色刺痛了王澤遠的眼睛。
蘇木!他飛快的衝過去將蘇木抱起來,懷裡的人幾乎感覺不到任何氣息,冰冷的似乎沒有體溫。
蘇··木?王澤遠不確定的將手移到昏迷的人鼻下,感覺到微弱的鼻息後,高高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點。
快把車開來!馬上去醫院!王澤遠對著圍上來的小弟吼道。
可是開車回去要很久,不一定····
小弟為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頭蓋骨被掀翻了一半,飛濺的腦漿和鮮血撒在了周圍的人臉上。
啊啊啊啊!
有敵人!掩護,快掩護老大···啊!
膽子小的被這一幕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膽子大的急切的招呼著想要找到開槍的人,可惜槍聲從最開始就沒有停止,幾乎不過轉瞬間,原本平靜的小屋就成了貨真價實的地獄。
三四具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流出的鮮血已經覆蓋了整個地面,裡面還夾雜著白色的腦漿和塊狀的碎肉,王澤遠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他的全身已經被噴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懷裡的蘇木臉上也沾滿了血液。
這間小屋裡,活著的只有他和蘇木了。
你是誰?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澤遠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他抱著蘇木緩緩站起,走到了一處稍微乾淨一點的地方,從始至終他都護著懷裡的蘇木,沒有放手。
你不可能是林信,他沒那麼大的本事。王澤遠冷靜的說道。
我確實不是他,不過你竟然敢說寶貝壞話···那個人不滿的聲音隨著槍聲同時響起。
王澤遠悶哼一聲,踉蹌了幾步,幾乎抱不住蘇木。
他原本就滿身鮮血了,一時之間我竟然看不出他哪裡中了槍。
為什麼不把他殺了?看著滿屏的鮮血,我的心情竟然漸漸冷靜了下來,顧不上為這樣的自己可悲,我直接問道。
他們是寶貝的朋友嘛,待遇自然要不同些。隨著他的回答,牆上的那扇門再度開啟,王澤遠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通道遲疑不定。
進來,死一個,不進來,死兩個。你自己選吧,
雖然聽不到畫面外的對話,但我還是可以看出來王澤遠的掙扎,他幽深的眸子裡反射著通道里刺眼的燈光,英挺的劍眉緊緊的皺著。似乎是他在無意識中加大了力氣,他懷著的蘇木掙扎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這似乎刺激到了王澤遠,他終於不再猶豫,大踏步的走進了通道。
螢幕的畫面就此中斷,我走出房間,就看到遠遠的王澤遠抱著蘇木向前走來。
四周猙獰的屍體根本沒被王澤遠看在眼裡,在發現了我之後,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真的是你?!
恐怕你猜錯了,我明白他在問什麼,我沒有殺過一個人,不過之後就不好說了。
救蘇木!王澤遠得到我的回答後並沒有太大反應,他將蘇木抱得更緊,開始四處尋找工具。
你知道他遭遇了什麼嗎?我帶著惡意的微笑跟在他身後,他的四肢被切下來了,也許是重新縫上去了,也許———移植了別人的?
他、瘋、了、看著猛然轉身臉上終於失去冷靜從容的王澤遠,我笑著說出了那個判決——對蘇木,也是對我。
揭幕 最新更新:2014…08…17 23:21:18
快點!再快一點!!
夏光開著車在山路上飛馳,心中充滿焦急,那個租車行的店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