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個性=冷淡,就算找到爐鼎也石更不起來,而且……”
“你性=冷淡!?”那昨天折騰的我腰痠背痛的人是誰?駱丘白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你還要不要聽,不要聽就算了。”祁灃惱羞成怒,甩胳膊就要走人。
駱丘白趕緊拉住他,“對對,你絕對是性==冷淡,都是我勾=引你才擺脫了偉=哥,這是從不舉男到大鳥怪的質的飛躍。”
祁灃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他一眼,接著不鹹不淡的繼續說,“爐鼎不僅要求陰年陰月出生的人,還要求宿主對其必須有反應,所以我的病只能讓陰年陰月出生的名器來治,其他人壓根沒用,而你正好是個聲音銀=蕩的芙蓉勾,這才讓我活到現在。”
這些解釋的話其實他一點也不願意說,因為一說出口簡直就像是在跟駱丘白表白,這讓他這個丈夫的顏面何在?
駱丘白被這話說懵了,這時候都不顧上看臉色僵硬的祁灃,腦袋快速的運動的著,
過了好半天,才嚥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話來,“所以……這才是你當初跟我結婚的真正原因?”
祁灃不說話,代表了預設。
駱丘白陷入了沉默,低著頭很久沒有開口。
祁灃的心七上八下,就在他以為駱丘白生氣的時候,他的妻子卻突然抬起頭,臉上帶著點古怪的潮紅,“……當初你第二次見我就要結婚,也就是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你這麼快下決定,你又說我的聲音是名器,那會不會……我跟你這輩子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你起了反應?”
祁灃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接著不僅是整張臉,連露在外面的胸膛都紅了。
“你少自作多情!”他的底氣有點不足。
駱丘白的眼睛越來越亮,接著像是為了確認什麼驚天秘聞一樣,“所以……你對我其實是一見鍾情對不對?”
“你怎麼這麼弱智,邏輯課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祁灃被戳中了心事,簡直是暴跳如雷,駱丘白看的反應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祁灃一眼,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到壓抑不住哈哈大笑的程度。
他很驚奇自己竟然沒有因為被祁灃利用而生一點氣,或許是因為已經喜歡上了,所以才不會計較這些,換個角度來想,要是沒有最初的“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灃走到現在,更何況,知道大鳥怪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就已經被他吃的死死的,這種惡劣又幸福的滿足感簡直沒法形容。
他笑的太厲害,一邊倒氣一邊揉肚子,“你怎麼這麼純情,現在連初中生都不玩一見鍾情這一套了,哈哈哈……!”
“你笑夠了沒有!”祁灃從沒有這樣丟臉過,幾乎要落荒而逃。
駱丘白趕緊抓住他的手,眨眨眼忍著笑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還沒說完呢,怎麼能說走就走?”
他翻了個身,躺在祁灃的腿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種親暱的姿勢,祁灃非常受用,身體一僵卻沒有再推開他,但是也沒有打算再開口。
“這件事對我太不公平了,你跟那個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的,你們都知道我是什麼狗屁名器,就惟獨我這個當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還提到什麼肉鑰,那又是什麼?”
提到這個,祁灃的臉色稍緩,甚至眼眸裡還掠過一絲得意。
“這是鎖鑰之契。”
“……什麼?”駱丘白掏了掏耳朵,沒聽明白。
“風月譜上說,每個破過身的名器都會自動尋找一個命定的肉鑰,一旦找到就會跟交xx合的人在身體上形成契約關係,一輩子只能對自己的肉鑰有反應,而你已經選中了我,所以以後你少勾=引別人,老老實實的待著,反正就算勾=引上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別人休想動一根寒毛。”
駱丘白僵了半天,都沒合上嘴巴,他已經對祁灃嘴裡的封建迷信免疫了,但是誰來告訴他,自己前面那一根虎虎生威的小兄弟怎麼還能被祁灃控制,這不就等於精神閹割嗎?
想到這裡,他愣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在美國這一年裡,的確對別人沒有反應,惟獨昨晚祁灃一出現,他就天雷勾地火了……
當即臉色都綠了半邊。
“……這不可能,什麼狗屁我選中了你,我自己怎麼感覺不出來?”
看到妻子終於氣急敗壞的臉色,祁灃一掃剛才的狼狽,嘴角勾起,眯著眼睛罕見的笑了一下,“你不記得了?當初在溫泉池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