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銀=蕩的聲音!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是不是還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傢伙離得駱丘白很近,這會兒已經翹得老高,很顯然受到了很強的刺激。
“嘶……我就納悶了,這跟我的聲音有什麼關係?”駱丘白一邊揉著老腰,一邊回頭跟祁灃說話。
結果眼睜睜的看著那玩意兒用肉眼可見的程度,迅速又脹了幾分,連頂端都沁出了粘膩的濁液。
一時間駱丘白有點懵,“這怎麼回……”
“不許對著它說話!”祁灃更加狼狽了。
駱丘白一愣接著似乎有點反應過來,“你一直說我的聲音對你有影響,又說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聲音又有什麼關係嗎?”
祁灃被惹惱了,全身緊繃,呼吸急促,沒好氣的瞪了駱丘白一眼,乾巴巴的說,“芙蓉勾是一種名器,專門勾==引男人,你就是!”
駱丘白當即傻眼了。
這他媽又是哪兒來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
正文 59
駱丘白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接著不受控制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錘著床板。
“少為你的耍流氓找藉口了,還專門勾=引男人?那我要是個直男,還麻煩了呢。再說;就我這個長相,除了你這麼眼殘以外;還有誰會搭理我?”
他簡直被祁灃的神邏輯打敗了,從兩個人剛認識開始;無論他做什麼;這傢伙都認為是在勾=引他,自己腦袋裡裝了些不健康思想,還非要推到他身上,真是淫=者見淫。
祁灃臉色一黑;他的妻子竟然敢罵他眼殘,懂什麼叫夫為妻綱嗎?
他一個跨步把駱丘白壓在床上,伸手捂住他發出聲音的嘴巴,“對,我就是眼殘了,你長這麼醜,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爐鼎,我也不會看上你。”
這話要是放在普通人夫妻之間,絕對要活活氣死,沒有任何一個伴侶能夠忍受對方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但是駱丘白太瞭解祁灃的口是心非,而且也非常有自知之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坦然的聳了聳肩膀反駁回去,“我的確長得不如你好看,我承認啊。當初要不是因為你長得帥又有錢,就你這臭脾氣,以為我能忍得了你?”
一句話堵得祁灃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他的妻子竟然只是因為貪圖他的財產才跟他結婚,如果他只是個窮鬼,哪怕活不到三十歲,駱丘白也會毫不猶豫的扔下他,拍拍屁股走人嗎?
他氣的牙根癢癢,又捨不得真的對駱丘白怎麼樣,憋了半天冷哼一聲,“膚淺!不可理喻。”
撂下這話,他心頭憋悶,翻身下床。
此刻他的臉色幾乎是綠的,深色的瞳孔極力掩蓋陡然失落的神色,駱丘白挑了挑眉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祁灃不耐煩的要推開他,駱丘白卻笑著在背後抱住了他,“你看,你也知道這種以偏概全的話很膚淺,那剛才說我醜,還說只是因為我是爐鼎才找上我就不是膚淺了?我自己有眼睛會看,你對我怎麼樣我很清楚,所以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話不能跟我說啊?”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前一夜床=事過後的沙啞和慵懶。
祁灃全身一僵,接著眼睛迅速挪到一邊,心臟也瞬間跳漏了一拍。
駱丘白看他不說話,發壞似的挑了挑眉毛,接著湊到他耳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小聲說,“祁灃……告訴我唄,到底名器是什麼啊?”
芙蓉勾入耳立刻瞬間鑽過耳膜湧遍全身,祁灃的耳朵迅速充血,下面那一根更是把持不住狠狠挑了一下。
該死的,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氣,全身僵硬的像塊木頭,過了半天才冷著臉說,“……這是你求我的。”
駱丘白被他打敗了,拼命忍笑,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腰,又咬了他耳朵一口。
祁灃的臉色更加古怪了,就算撒嬌是你的權力,我也不會次次容忍,今天就便宜你了。
“孫道長手裡有一本書叫風月譜,裡面記載了一種人可以透過聲音來讓人動情,這種人叫做芙蓉勾,也就是你這種沒羞沒臊的名器。”
聽完這話,駱丘白張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怎麼又是那個孫道長,都說他是江湖騙子了,你怎麼還是不信?他說你克妻克子一輩子當光棍,還說你活不到三十歲,現在我跟你還有團團不照樣活的好好的。”
“……那也是因為你。”說完這話,祁灃的表情更加古怪了,看起來竟然帶著點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