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雷卡遒斯。”
“呃……”
趁對方怔住的時候,雷卡遒斯清晰明確的將白天討論的內容約略複述了一遍,末了,還連消帶打的說道:“小柏我是知道的,他雖然懂的事少,可是不傻,倒是你,怎麼急得連他的解釋都不聽了?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等於零,憤怒中的人智商接近負數,我看你現在,幾乎是負數中的負數了~”
“……”肖柏被這犀利的語言攻勢打擊得啞口無言,的確,他沒聽肖小柏的解釋,直到現在,被他關緊的房門還在梆梆作響呢。
“就是這樣,”雷卡遒斯掛上電話,“我只是把自己打聽到的,有關培育樹和培養皿的事情告訴了另外兩位。”說到這,他無奈的聳聳肩:“誰知道那個小笨蛋回家怎麼解釋的~”
“哦,哦……嚇我一跳。原來是誤會。”喬悅咕噥道,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那一瞬間,他還以為雷卡遒斯真的要找同類“生”孩子呢。
“為什麼這麼緊張,剛才你的溫度變高了。”雷卡遒斯坐在床邊,喬悅坐在地毯上,雷卡遒斯彎下腰,手指鬆鬆的CHA進柔軟的髮絲間,像感受對方的體溫一般在頭皮上輕輕撫摸著,輕聲問道:“你剛才不會真的信了吧?”
“……”喬悅沒答話。
雷卡遒斯笑了一下,身體向下一矮,和對方一樣席地而坐,停在頭頂的手五指張開,變成摟抱的動作將人帶進自己懷裡:“我不會那麼坐的,你不喜歡,我不會做的。”
“恩。”
“那麼,再吃一顆糖果吧?”
“……恩。”
第二顆榴蓮糖在兩人口中交換著融掉,和糖汁一起融化的,還有那戀人間本就不該出現的距離感,這一次雷卡遒斯比上次還要耐心溫柔,他幾乎吻遍了喬悅的全身,最後,喬悅甚至生出一種錯覺,似乎自己其實本來也應該是顆糖來著,否則這種甘美到幾乎要化掉的感覺從而而來呢?
在最後一波衝擊裡,喬悅看向視野裡搖搖晃晃的電話機,他覺著還得響——今天參與聚會的還有一位呢,不是麼。
再說褚威宏這天原本心情不錯,他知道嘉亮下午要和朋友聚會,便先一步在就近的餐廳點好了兩人都愛吃菜色和麵點,就等下班時間一到,他去取了餐點,回家和愛人共享。
可是當他一手拎著食盒一手推開自家大門時,就覺得氣氛不對。
首先,門廳和客廳都沒開燈,他將食物放下,自己脫了大衣掛好,換上拖鞋,這段時間裡,嘉亮都沒有迎出來,如果是在往常,即使對方正在廚房忙碌,只要聽到褚威宏這邊門響,最起碼也會露出半張臉,笑吟吟的說聲:“回來啦?”
所以,今天這情形實在不對勁。
莫非是聚會上聊得不痛快了?還是遇上了別的什麼事?
褚威宏懸起一顆心輕輕向臥室走去。
臥室倒是開了燈,只一盞壁燈,嘉亮就坐在那盞蘭花形的壁燈下,背對著自己,不知在想什麼,發呆發到都忘了時間。
褚威宏心裡暗笑一聲,躡手躡腳走過去,從後面忽然摟住嘉亮的腰,嘴裡還惡吼一聲:“說!想誰吶!?”
嘉亮果真被他嚇了一跳,“呀”的大叫一聲,回頭見是褚威宏,便又驚又氣的捶了他一拳:“被你嚇死了!”
“哦,死了?真的啊?我看看心還跳不?”褚威宏一邊說一邊把手按上嘉亮的胸口,作勢似的喃喃道:“哎呀真的不跳了,得人工呼吸——”說著順勢把人壓在床上,用力親了一大口。
面對忽然孩子氣起來的褚威宏,褚嘉亮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他按著摟著親了個夠。
“我買了你最喜歡小點心,還熱乎呢,走,去嚐嚐!”褚威宏拉住嘉亮的手臂,拖去了餐廳。
但是嘉亮卻沒有多少胃口,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褚威宏和他談起公司裡的事情,他也是心不在焉的,經常聊到一半心思就不知飛去了哪裡,這時褚威宏便已篤定:嘉亮肯定是有心事。
“今天外頭可夠冷的,傍晚又起了大風,凍著沒?”褚威宏問。
“沒,我三點半就回來了。”嘉亮老實答道。
“那沒聊多會啊,”褚威宏裝作不在意的喝了口湯,“都聊什麼啦?”
“恩……”嘉亮果然猶豫起來,雖然沒有及時做出回應,但是眼中卻已閃爍起些微的光芒,兩頰也有些興奮的泛起潮紅。
褚威宏也不催他,只是默不作聲的安靜喝湯,過了一會,嘉亮放在桌上的手蜷起,又鬆開,他抬起眼,眼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