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柏這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是又不是特明白,在幾乎禁受不住的猛衝裡,他斷斷續續的問:“為,為什麼,叫……種,種子?”
明明是稀的嘛!
“因為……它能長成小寶寶啊~就像……在田裡灑下,種子,就結出……葫蘆那樣……”
“啊!那,那怎麼辦?”完全沒有生理常識的肖小柏以為是真的,連忙要躲,但是肖柏已經狠狠將JING液射進他的身體。
肖柏摟著肖小柏,又憐又愛的打趣道:“晚啦,要結小葫蘆秧嘍~”
所以回來的路上,肖小柏都在思索這個問題:呀,原來肖柏說得都是真的。
而肖柏這時卻在想:這傻孩子真可愛,居然把我昨天的話當真了。
幫他把圍巾外套脫下來,肖柏向他解釋:“我昨天那是開玩笑呢,你怎麼信啦?”說到這,又壓低聲音:“你難道不知道,在床上說的話,多半都是假的嗎~像有時我還說:‘乾死你,我要乾死你呢’難道你真的就死了嗎?”
肖小柏斜過腦袋瞪他一眼,扁著嘴道:“你真拿我當傻瓜啦,我告訴你,我真的可以生小寶寶的!只是和你不可以~”
見肖柏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肖小柏回憶著剛才聚會的細節,認真的補充道:“沒錯,我和你不可以,但是和雷就可以,和嘉亮也可以——”
“……”
肖柏默了。
一分鐘之後,他氣急敗壞的撥通喬悅家的電話。
喬悅正目瞪口呆的盯著雷卡遒斯放在自己手中的一塊糖果,奶黃色的,橢圓形的,自己最愛吃的榴蓮糖——暫且不提這種糖果其他特殊的效力,單就雷卡遒斯為自己“買糖”這種行為就足夠令他感到震驚了。
“你,你買給我的?”他試探的問。
“恩。”
“那……我能吃嗎?”
“當然。”說完便繼續面無表情的盯著對方。
即使做這種討好戀人的事情,雷卡遒斯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熱忱,以致喬悅根本不敢貿然將糖果送進嘴裡。以他對雷卡遒斯的瞭解,即使對方拿出了一包糖果,那也是具有重大意義的糖果,絕非只為買給自己食用這麼簡單。
可目前看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看他遲遲沒有動作,雷卡遒斯不耐的掂走喬悅手上那粒糖果,利落的扒掉奶黃色的包裝紙,忍著一瞬間衝上來的撲鼻氣味,直接塞進了喬悅嘴裡。
“喜歡嗎?”生硬的問。
“唔……”喬悅忙把糖果頂到左邊,用力點點頭做出回答。
“還要嗎?”雷卡遒斯從口袋又拿出一塊,這一回神色終於有些溫柔的樣子。
喬悅鼓著腮幫子點了點頭。
這種時候,即使牙壞掉也不能拒絕啊!
眼巴巴看著雷卡遒斯用他那雪白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面前慢慢剝開第二粒糖果,喬悅的心怦怦的都要跳出腔子,從來都是自己服侍對方,從吃到住到行,自己都像個天生的跟班,雷卡遒斯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是熱了還是吵了,可是自從確定戀人的關係後,他們的位置好像也掉了個個兒,即使是做那事兒時,也是雷卡遒斯先伺候著他……越想臉上越熱,嘴裡是清甜的糖汁,雷卡遒斯手中正在緩緩剝開的那個,卻在泛著榴蓮特有的氣味,這個味道,是他的特殊食物啊,難道——糖果送到嘴邊,喬悅張開嘴的同時飛快瞟了對方一眼,雷卡遒斯的臉色也比平常好看一些,白裡透著紅,連那雙永遠寒光凜冽的眸子都顯得格外多情起來。
而就在這時,破壞氣氛的萬年道具——電話忽然響了,原本纏在一起的目光也像卡了碟針似的,僵了一僵,雷卡遒斯將手指收回來,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對方先接電話,喬悅從鼻子裡猛嗤一口氣,將糖果壓在舌根下,憤懣的拿起聽筒。
聽筒那端迎接他的,自然是更加憤懣的肖柏。
“雷卡遒斯呢?我要問他事情!”
喬悅先是一愣,挑眉看向不遠處的雷卡遒斯,對肖柏說道:“你晚飯吃的火藥啊?你找他什麼事?和我說一樣的。”
“我,我要問他,今天聚會都教了我家小柏什麼東西!怎麼小柏一回來就和我說他要和雷卡遒斯生孩子?!”
“啊哈哈——就這事啊,那你應該先檢討自己啊,小柏都要和雷卡遒斯生孩子了,肯定是對你……等等!你說什麼?!”
雷卡遒斯一聽就明白了,這時便大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從喬悅手中將電話聽筒拿了過來,
“肖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