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滿臉是血啊,“江獨啊……你下次,別老這麼……”
“怎麼,和我還害起羞來了。”江獨說著,又撞了我的胯骨一下。
我的臉色都青了,倒是陳一煥一臉的壞笑,我從他眼神中看出了三個字:“算總賬。”
所以,在我被算總賬之前,我怨恨的看著江獨,恨恨地說:“我不是害羞……”然後我拉過陳一煥,說:“這是我男朋友,陳一煥。”
然後,實驗室裡又多了一尊石像。
然後,再沒有然後了,2貨三人組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拉著江獨落跑了,我留下給陳一煥拷問。
“小煥。”我自己都覺得我笑的特別假……“你也知道,那群人不靠譜,整體就知道開玩笑起鬨跟風。”
“那風是從哪刮起來的啊。”陳一煥倒沒多生氣,樣子還有點埋怨,問道。
“那個……我和江獨是一個社團的啊。”我趕忙解釋。
“什麼社團?”陳一煥問。
“街舞。”我說。
陳一煥的嘴角突然彎了一下,明顯想笑,然後又憋住。我炸毛:“我在街舞社很好笑嗎?”
陳一煥翻了個白眼,說:“淺淺現在是我在審你誒。”
額,好吧……我又繼續乖巧起來。“你審吧。”
“那你們怎麼會成為官配?”
“啊……他是我舞伴……我們倆一起跳的舞……挺出名的。”我閃爍其詞的解釋。
“什麼舞啊?”陳一煥估計被我的表情逗到了,口氣也輕鬆下來。(其實一直都很輕鬆好不好^)
“啊?”我假裝沒聽到打馬虎眼。
“你啊什麼?”陳一煥伸手掐了掐我的臉,說:“從實招來哦。”
“Hey Mama……”我說。
“那是什麼啊……我搜搜。”陳一煥說著掏出手機來要搜。那還了得,我趕忙攔住,說:“就是,就是普通的街舞啊,沒什麼……”
“可疑哦~~”陳一煥說著繼續搜。
我繃不住,招了。“好了好了你別搜啊我招啊……是鋼管舞啦。”
陳一煥的嘴角又下意識的上揚,我氣急敗壞:“我跳鋼管舞很好笑嗎?”
陳一煥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跳什麼都好看~~肯定的。”
“那你還笑!”我委屈。
“沒有沒有,我沒有啊。”陳一煥也委屈。
“我都看見了……”我嘟囔著,然後想起來現在是他審我呢,又小心翼翼的問:“你沒生氣吧。”
陳一煥貌似也才反應過來是他在審我呢,又擺出一副官腔,說:“你現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和別人眉來眼去,還當著我的面……”
“我哪有眉來眼去…、…”我冤枉啊!“明明是江獨一個人在調戲我。”
“那你就讓他調戲啊?你要反抗啊……”陳一煥說。
“他那個頭!!你知道他多高嗎?”
“是挺高的,那麼高也能跳鋼管舞嗎?”
“喂喂喂跑題了親愛的。”我翻白眼。
“總之以後不準和他這麼親密。”陳一煥嘟著嘴裝嫩(人家本來就很嫩好吧)。
“我本來和他也不親密,是他那個人太貧,每次見著我都要逗我下。”我認認真真的解釋道,“再說,他是個直的。”
“不管不管,以後也不準和他跳那個了。”陳一煥耍賴道。
“好好好!”我伸手揉了揉陳一煥的腦袋,手停在他的眼睛上,說:“張嘴。”
小孩乖乖的張嘴,我低頭吻上去,好長的一個吻。小孩,儘管和你在一起總是跑題還沒營養。但是我好幸福~~
9、9
給靳寒他爸遷墳的事大事不出小事不斷的進行著,隨著九月份的到來我也終於用開學了,你在家裡也不方便的理由把我媽給哄回家去。老太太淚眼婆娑的握著我媽的手送別的時候,嘴裡還不服輸的唸叨著:“你眼看著就要六十了,我給他爸遷墳的時候看了幾塊好的墓地,給你留了一塊。”
我媽的蘋果肌抽搐了一下,說:“你都七十幾了也沒挑一塊,恐怕當下挑是來不及了。”
我扶著額頭把我媽送走,這兩位的語錄記錄下來可以作為《現當代婦女罵人不吐髒字字典》來用了,簡直是層出不窮變化多端啊。
程安雅打電話來說想要看靳若初,我也沒什麼理由反對,就約了時間。我和靳若初說,他倒是沒有什麼想見她的慾望,自顧自的玩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