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哥哥是………………陳一冰?”我黑著臉問道。
“恩,我看了他的簡歷,還好,可要可不要。但是他是董事長您的大伯子。”秦陽雖然還是在開玩笑,但是語氣一本正經。
“既然可要可不要,那就要唄。”我想了想,這可是利大於弊的啊,日後我就是陳一冰的boss了,這樣有利於家庭和睦嘛……不過,既然沁沁她哥哥的丈母孃的親家的表姐的外甥都知道我和陳一煥的事了……
“陳一冰不知道我和他弟弟的事吧?”我問道。
“不知道啊。”秦陽說。
“別讓他知道啊。”我哀求。
“知道了。”秦陽保證。
但是我從他那平靜如水的眼睛中看出,他是在敷衍我。
“他如果知道了我就把公司賣掉……”我威脅他。
“如果你想賣的話我幫你聯絡幾個想收購我們公司的老闆啊。”威脅無效……
我想了想,邪惡的笑著:“如果陳一冰知道了我就天天帶著我媽去公司坐鎮。”
秦陽的身子一晃,定定的看了看我,說:“放心吧他不會知道的。”
8、8
頭一次!我覺得做實驗是件這麼危險的事情,我看了看一邊2貨三人組(王建平陳劍萍和沁沁)的表情,心裡想,以後應該多帶陳一煥來實驗室玩,這樣他們三個說不定能早點畢業。
“林淺……”沁沁顫抖著對我說,“麻煩您,以後能不能別帶你家這位到實驗室來了,他來了不到半個小時,咱們給的都是些普通的物質,他愣是崩壞了5個試管,三個導管,有倆燒杯固化無法清洗報廢了,酒精燈還灑了一次。”
“我也很驚訝,看來現在國內高中的化學實驗教育很有弊端。”我點點頭,“碰”的一聲,又爆了一根試管。
陳劍萍的嗓門簡直像個母老虎:“這是試管啊不是散熱鍋,你加熱的時候敢不敢晃一晃轉一轉,別老是烤那一個地方?”
陳一煥撓了撓腦袋,說:“萍姐不好意思啊,我看裡面變顏色了,給忘了。”
我儘量的喘勻氣,對陳一煥說:“咱以後別來這裡玩了……”
“好吧。”陳一煥看我臉色不對,就順著我的話說,“老是炸你們試管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試管都是小錢……”我一邊收拾陳一煥搞出來的殘局一邊自言自語:“樓炸了你就賠不起了。”
2貨三人組看陳一煥乖乖的脫了白大掛鬆了一口氣,王建平趕忙轉移話題:“小子會打籃球嗎?”
“怎麼,平哥想玩玩?”陳一煥笑了笑,答應道。
“別理他,他打的巨爛。”我揭了王建平的老底。
“誒林淺你!”王建平說著突然停下,似乎想到些什麼,眼神裡都透出了一股陰森森的惡作劇之光。果然不出所料,他用一種倩女幽魂的聲調說道:“我打秋是不好,可是我今天看見江獨拎著行李回來了。”
陳劍萍問:“啥時候,我怎麼沒看見?你也不告訴我……”
“我在女寢樓下等你的時候見著了。”王建平急忙解釋,然後繼續陰森森的笑著對我說:“林淺你其實也很想見著江獨吧。”
此時的我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憤怒和尷尬,陳一煥那豬一般的大腦還要趁現在問一句:“親愛的,江獨是誰?”
我那叫一個騎虎難下啊,狠狠地瞪了2貨三人組一眼,然後乾笑著看向陳一煥:“那個,江獨啊,就是一個學生啊。嗯……籃球打得不錯……再就是…………再就是……”
“再就是再就是啥啊……平時也看不見你這麼小女人……”沁沁終於受不了我對陳一煥說話的語氣,直接打斷了我和陳一煥說:“江獨和林淺那是咱們學校的官配,基情無限啊。”
“你這個長舌婦!”我炸毛了,舉起手裡放滿了剛才陳一煥“玩”實驗玩出來的廢液的大水缸,說:“老子送你上西天!”
“謀殺了!!”沁沁連忙躲了老遠。
“官配……”陳一煥貌似一時沒反應過來,又貌似反應過來了在考慮怎麼開口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介面,一時冷場。然而話怎麼說來著,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小淺。”江獨出現在實驗室裡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然後…………然後他帶著青春的笑容跑的我身邊,歪歪胯部撞了撞我的胯部,說:“我上午剛回來的,想我了吧。”
我被江獨玩笑的動作搞得整個僵掉,我僵著脖子看著他,然後僵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