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李斌跟著沈遇站起身,他跟著沈遇的步伐在他身後說著,“不顧一切,那麼瘋狂,沉醉其中。”
“不管你的事。”沈遇猛地停住腳步,他愣了好幾秒,惡狠狠得轉過腦袋對李斌摜下一句話。
“你也比不上柳一彬不是嗎?他們才是一樣的人,沈遇,對於黎刀刀這樣的人來說,他可以擁有無數個你這樣的人,卻始終只有一個柳一彬。”李斌走到沈遇面前,他們差不多高,沈遇抬起頭就能對上李斌的視線。
“閉嘴。”沈遇用沒有受傷的一隻手推開李斌,他覺得天氣冷得厲害,“你現在真讓我噁心,李斌。”
沈遇踩著雪頭也不回得走了,工作人員已經開啟了一瓶香檳,四周傳來歡呼聲,殺青的橫幅被拉了出來胡亂得鋪在地上,所有人都在興奮得慶祝,趴在地上簽名。
沈遇眯起眼,他忽然發現他看不見黎刀刀了,在嘈雜的人群中,他找不到黎刀刀,找不到柳一彬,他只能看到一團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堆,擠得密不透風,擠得他心裡堵得慌。後來他看到,黎刀刀和柳一彬一起,在那團人群中被拋得很高,又落入人群中。他們都是被簇擁在人群中央的人,是自己擠不進去的人堆的中心。
一陣寒風夾著雪吹過,他這才感覺到,那隻被燙傷的手痛得多麼厲害,衣服上的水漬早就被吹得冷冰冰的,透過那麼多層衣服,直接冷到他心底。
沈遇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黎刀刀發了個簡訊,頭也不回得離開了喧鬧的劇組。
沈遇手上裹著厚厚的繃帶,他一直自認在疼痛方面自己是個硬漢子,這次上藥還是搞得他呲牙咧嘴,小黃狗趴在他身邊搖著尾巴,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
黎刀刀看到沈遇說身上被潑了一身熱水回家換身衣服的簡訊的時候他已經在被集體簇擁去酒店參加殺青宴的時候了,他身邊坐著柳一彬,坐在他前面的工作人員在開他們倆的玩笑:
“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都不知道,剛剛那場戲看得我真是太激動了,你們倆真的沒有在一起嗎?”
柳一彬笑嘻嘻得故意牽起黎刀刀的手:“你看,大家都覺得我們很配,要不我們乾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