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大片大片的刷屏簡直就是狂熱粉絲的“愛之宣言”!
將近四個小時的歌會之後,羽清終於算是知道先前徐墨楷那句“現在這個社會對同性戀的事其實看得也沒跟洪水猛獸似的”是怎麼來的了。
——現在的女孩子們啊,太可怕了。
光是想著羽清就忍不住露出敬畏的表情。
徐墨楷倒在椅背上,放鬆的抻開一下四肢,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嘆。
“怎麼樣,我唱歌還不錯吧?”他問,神情之中顯見得色。
“是還不錯啊,”羽清看他,“實在出乎我意料。”
徐墨楷“呵呵”笑,很開心。
“我洗澡去了,”羽清撥出一口氣,扯開領帶,“你也早點休息。”
“哎哎,”趁羽清還沒走開,徐墨楷伸直胳膊趕緊拉住他的手,“我今天唱得這麼好聽,你至少有點表示啊。”
羽清剛問一句“什麼表示”,接下來一秒徐墨楷就指指自己的嘴,說:“親一下。”
他想了想,說:“好,你先把眼睛閉了。”
“還閉眼睛啊?”徐墨楷看著他,撒嬌。
羽清作勢要走。
“別別,”徐墨楷把羽清拽住,嘟嘟囔囔,“閉上就是了……”
羽清彎□,慢慢湊過去。兩人鼻息相拂,羽清看見徐墨楷的眼睫毛微微的顫動,然後他無聲的揚起手,指節微曲,衝著後者的天靈蓋進發——
“唉喲!”
徐墨楷叫起來,“唰”一下瞪大眼睛,很是委屈的問羽清:“你敲我腦袋幹嘛?”
“一天到晚的,淨想些什麼事呢?”羽清看他,嘴角帶笑,“亂七八糟的。”
懶得去管身後的人如何抱怨,羽清走出書房,背對徐墨楷的神色極是溫柔。
中秋之後不過小半月就是國慶。
“不
回去?”羽清的語氣透出些微訝異。
“不回去,”徐墨楷笑眯眯,“我陪你。”
“家裡爸媽不念?”
“念,年年都念,”徐墨楷還是一臉的笑意,“但是我跟他們說我要考研呀~”
羽清了然的點點頭:“嗯,好,那這幾天就麻煩你看家,我出門了。”
徐墨楷“嗷”一聲撲上去,手足並用如八爪魚纏上他人:“你去哪兒你去哪兒你去哪兒?”
羽清被壓得一口老血差點嗆喉。他咳了兩聲,說:“杭州。”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羽清眼神似笑非笑,一句話最後三字一字一頓:“你不是要,考、研、嗎?”
“……我不管,”徐墨楷耍賴,壁虎一樣貼在他身上,“只要你不是出差就帶我!”
“二死了,”羽清無奈,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轉身看他,“你收拾收拾東西,後天早上十點十分的動車。”
下午六點,到達杭州。
羽清招輛出租,報上地址,徐墨楷坐一邊,正拿本從圖書館借來的旅遊攻略津津有味的琢磨。
計程車停在小區外。
羽清領著徐墨楷進去,徐墨楷好奇的打量了一會兒小區的環境,緊跟著羽清進了門。
二層樓的複式,內裡收拾得一乾二淨,低調奢華的傢俱和裝飾無一不顯露出主人家的品味。
徐墨楷不禁訝然:“這房子是你的?”
“不是,”羽清將手搭上樓梯扶手,他說,“先上樓吧,待會兒跟你說。”
羽清帶著徐墨楷進臥室。放好東西,他坐在床沿上,望著徐墨楷年輕的臉,靜靜的陳述:“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以前的男朋友的。”
徐墨楷怔怔,重複了一遍他的話:“以前的……男朋友?”
“嗯,”羽清點點下巴,“算吧,算是我第一個男人。不過現在和他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徐墨楷聽得出來,羽清故意把“朋友”兩個字咬得很重。
“那他人呢?”
“在新加坡,工作。”
徐墨楷在他身邊坐下,眼神分外誠懇:“看來他對你很好啊,這麼好的房子都給你用。”
羽清的手無意識的劃過柔軟冰涼的絲質床罩:“嗯。他人很好。”
“羽清,”徐墨楷搭起一條腿,手掌撐著下巴,歪頭看羽清,“你和林彥分手……我猜猜啊,是因為他?”
“不是,是感情方面出了問題,”羽清看他,“吃醋了?”
“那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