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松雪還是很糊塗,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不能告訴其他人?這樣想著就問了出來。
兩個人的姿勢維持太久,肢體都有些僵硬,陳恪之乾脆翻了個身讓覃松雪睡在他身上。
“球球,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覃松雪仍然趴在他胸口,耳朵緊緊地貼著他的面板,聲音透過胸腔傳來,耳膜的震動聽上去像是敲鼓一樣,有些沉悶,但十分響。
覃松雪還不能完全體會到陳恪之話裡的含義,他只覺得陳恪之對他特別好,他一點都不想因為別人而和陳恪之分開。
“球球,你就是我最珍貴的寶貝。雖然我們沒有什麼不對,但其他人沒法接受這件事,就像你覺得香菜好吃,而有些人天生厭惡一樣。他們對用言語甚至是行動攻擊你,而這些都是我不允許它們發生的。有我在,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到你。”
“也許我們的關係永遠都不能和別人說,但是隻要我們兩個能夠高高興興地在一起比什麼都好。這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情,我們行的端坐得正,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
覃松雪默默地聽著,一言不發。
陳恪之沒穿睡衣,忽然覺得有滴熱熱的東西滴在了胸口。
覃松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聽哭了。
陳恪之心中懊惱,現在就跟他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還是由於他之前沒有好好給覃松雪打預防針,猛地來這麼一下,覃松雪怎麼受得了……
覃松雪擦了擦眼淚,想發聲說話但是張口什麼都沒說出來,聲帶太久沒震動暫時失了聲。他清了清嗓子,然後才小聲道:“電影裡面的那個賤婢,傑克那麼喜歡他,但是他把傑克給害死了。”聲音裡透著濃濃的鼻音。
覃松雪還是害怕的,他和傑克這個角色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共鳴,雖然他知道陳恪之不是恩尼斯,陳恪之不會拋下他不管,然後和另外一個人結婚。儘管在影片的最後傑克是死於意外,但他仍然覺得那是恩尼斯害死了他,要不然怎麼會有傑克被亂棍打死的鏡頭呢?
他覺得怕。
陳恪之伸手把他眼角的水珠抹去:“那都是假的,寶貝兒,別哭……”
“我沒哭。”覃松雪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嘴硬道。他覺得挺丟臉的,長大之後他很少像小時候那麼哭了,而且每次流眼淚陳恪之都在場,但是他心裡就是難受。
“球球,你還記得你以前對我說的話嗎?就是咱們兩個拉鉤的那個晚上。”陳恪之沒想覃松雪還記得那些細節,兀自道:“你說咱們兩個要在一起一輩子,我一直記得。”
這件事情覃松雪模模糊糊的有一些印象。
身下陳恪之的體溫很高,厚實的胸膛特別有安全感,覃松雪喜歡這麼抱著他。
陳恪之由著他抱,就算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出了汗也沒挪一下。
覃松雪哭過之後心情慢慢平復了,對於陳恪之的話他通常都會無條件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約摸過了七八分鐘,陳恪之才動了一下,翻身把覃松雪放到他旁邊,一隻手捏住覃松雪還有些肉的下巴,親了下去。
覃松雪毫不含糊地親回去。
一個晚上的不愉快伴隨著這個吻消失殆盡。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大的地雷:
二甩姑娘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2 13:30:48
已得夫人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2…12 22:39:14
第55章chapter55
【本文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陳恪之高一要參加軍訓了;開學時間比覃松雪要早;覃松雪一個人在家沒什麼意思,準備提前兩天返校。高丞曦和他一起練字沒多久又吵了起來;覃父被他們兩個弄得頭疼。易修昀樂呵呵的在一旁看熱鬧。
陳恪之返校之後還參加了一個走形式的分班考試,篩選二三十個招生考試發揮失常的學生進重點班。
這次的分班考試還有從全省六七千人中脫穎而出的理科實驗班參加;陳恪之去問了排名,他排在了年級二十七,頓時唏噓不已;他本以為他能穩在年級前十的;看來高中部的水平和初中部真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他們這些班和理科實驗班的交鋒僅此一次;往後的考試他們就得分開了,出的卷子都不一樣;陳恪之想和他們比比也找不著機會。剔除了理科實驗班的人後,他排在年級第二,第一的名字他不認識,應該是外校中考或者自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