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說法的,楷書就是那些寫得方方正正的字,最早的就是隸書。”
覃松雪和陳恪之點頭表示知道了。而且陳恪之明白他練字已經要步入正軌,不再是涉及些皮毛。
“爸爸,那我什麼時候開始學篆書咧?”覃松雪問。蟈蟈學了五年才接觸隸書,而他自覺學書法還沒有蟈蟈那麼悟性高,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認真些就早一點學。”
“篆書?覃先生,那個是清小篆吧?”老二陳建軍指著不遠處的另一幅六尺對聯。
“嗯,學的鄧石如。”覃父回答,然後轉身對陳恪之道,“先別碰清小篆,學秦代李斯的。”
陳恪之點頭。
如今書畫界越來越推崇一個“古”字,越古樸就越純正,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雜糅歷代書法名家風格集大成,自成一派,每一橫都有淵源,每一豎都有根據。鄧石如、吳讓之的作品已經是清代時期,個人風格濃郁,並不適合初學者。
“覃先生懂篆刻嗎?”聊到鄧石如,陳建軍自然而然地提到了這個話題。
“一般般。”覃父謙虛道。
“一般般?覃先生真謙虛。看來我以後要印章就來找你做生意了,覃先生?”陳建軍只會提筆寫幾個行草,因為工作忙沒有時間學篆刻,但又因為喜歡,所以買了很多篆刻的書籍,平時也經常買些石頭放在家裡收藏。有名的篆刻家要價太高,陳建軍覺得不值,參觀完這次展覽,他對覃父有了大致的判斷,知道覃父是有真才實學的,於是把目標放在了覃父身上。
“哪裡哪裡……陳律師太抬舉我這個寫字的了,說什麼做生意,刻個章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只管跟我說就行。”覃父擺擺手。他雖然不精於人情世故,但話還是會說的。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因為兩個人基本上屬於互利互惠,陳建軍也沒太推辭,“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