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真以為自己大款了?”
覃松雪笑了笑:“錢掙了就是要花出去的,我在家裡沒怎麼用過錢,都是蹭你或者是蹭陳恪之的。就算我這兩個月把卡刷乾淨了又怎麼樣,我再重新掙一樣的。”
看著覃松雪這麼用錢,高丞曦心裡有些不好受,他知道覃松雪現在極度沒有安全感,需要有個途徑來發洩,暗自盤算著這一路上覃松雪在他身上花的錢要怎麼找個理由慢慢地還回去。
“隨你折騰吧,反正不是我的錢,我不心疼。”高丞曦鬆了口,“這麼貴的硯臺我得擺在店裡瞻仰。”
覃松雪和店老闆溝通一陣,很快確定了購買價格,大大方方地去刷了卡,店老闆還熱情地把硯臺搬進了尾箱裡,高丞曦無語地給易修昀發了條資訊吐槽覃松雪的行為。
酒店都是高丞曦一路在訂,方便起見兩人訂的是一間雙人房,所以偶爾會收到一些曖昧的目光,覃松雪是神經大條全給忽略了,但讓高丞曦十分無語。
高丞曦因為每天早上八點半店裡要開門的緣故,所以每天七點半必定起床,形成了很準時的生物鐘,但他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會發現覃松雪已經洗漱完畢穿好了衣服,就等著他起床一起去餐廳吃早餐。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我怎麼都沒聽到動靜?”高丞曦喝著豆漿,忍不住問他。
覃松雪道:“六點多,我在家也這個點起床,習慣了。”
高丞曦哦了一聲,說:“那你晚上早點兒睡,睡太少了對身體不好。”
覃松雪點點頭:“吃你的。”
本文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142
j省是陳母的家鄉,陳恪之帶著覃松雪來過一回,那時正是大雪遍地的正月。
“那時候街上有一家燴麵館,我頭一回吃,那味道是真不錯,但一直沒機會再試一次,我不記得那家店名了,在帝都的時候也沒找到過類似的味道。這邊過年放的炮也和我們那邊不一樣,他們放的都是二踢腳,咱們都沒人玩那玩意兒,我偷偷放了一個,還被罵了。”覃松雪完全陷入了回憶之中,“茜茜,那年冬天我在雪地裡寫了你的名字,嘿嘿,你不知道吧?”
高丞曦:“……我知道有鬼了。誒,你別告訴我你寫的什麼啊,我知道不是好話。”
覃松雪笑著兀自道:“雪山上看日出特別美,要不過年的時候咱們去一趟l省,你和易叔,咱們三個一起。”
“得了吧,過年那段時間我得陪易修昀在e市,老太爺快不行了……”
覃松雪正準備接話,忽然聽到了手機鈴聲響起來。
高丞曦掏出手機:“喂,怎麼了?”
覃松雪聽不清電話裡的內容,但高丞曦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沒了之前的那種調侃勁兒,察覺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
聽完了電話,高丞曦嘆一口氣,罵了一句我操。
覃松雪問:“怎麼了?”
高丞曦:“我他媽這什麼嘴!老太爺這次真的不行了,剛剛送去了醫院,我和易修昀得趕去e市,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還是你自己慢慢在外面玩?”
覃松雪想了想:“算了吧,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不好摻和,萬事都有輪迴,生老病死無可避免。我一個人能行的,我把東西清出來,你趕緊去e市,這個拖不得。見到易叔,幫我帶個話兒就成。”
高丞曦沒再推脫,電話裡易修昀把事情說得很嚴重,他們也知道老爺子年紀大了,多活一天都是賺的,至今在醫院昏迷不醒,這一次扛過去的可能性非常小。
“那你一個人在外邊兒萬事小心,別大大咧咧的,有什麼不懂的打我電話就是了。現在不是旅遊高峰,你去大一點的酒店應該能訂到房間。沒事兒晚上也別瞎逛,不知道那些地方的治安怎麼樣……”
“行了行了,高大嬸,別瞎操心了,婆婆媽媽的,你居委會主任吶?”覃松雪覺得高丞曦絮絮叨叨對他說這些特違和,忍不住就嗆聲道。
高丞曦踹他一腳:“我去你媽了個逼的,老子好心提醒你,你個二愣子屁都不懂。”
覃松雪捂住被踹到的地方,換回了正經臉:“謝謝了哈,我會注意的……相機放你車上吧,我一個人帶著不方便。”
高丞曦:“行,回了n城你來找我。”
覃松雪的行李只有一個雙肩揹包和一個塑膠水缸,特別輕便。
高丞曦和他道了別之後馬上出發上路了。
覃松雪撇撇嘴,四下環顧一陣,看到旁邊有個銀行,又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