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頭想了幾秒,卻說:“翔,昨天醫生說的話你應該沒忘吧?以我現在的病情,還不能回去。雖然我是很想他,也的確很感動,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一個感動就能解決的。我和他都必須面對事實。如果他真的愛我,會等我的。”
“等多久?一年五年十年?還是一輩子?你忍心麼?”
“在一起相互折磨,我就能忍心了?看著他為我疲勞過度,我就能忍心了?看著他甘願放棄自己的事業,跑來美國陪我我就能忍心了?翔,我得的是憂鬱症,在還沒有發展成重度憂鬱前離開他,對他對我都好。至少未來,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
“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吧,反正我是無條件支援你。嗯,急急那傢伙也好,早就看他那臭屁樣不爽很久了!”汪以翔幫著把另一張報紙上的新聞剪了下來,交到岑逸的手上,“不過說實話,這次,我是真的服他了!”
報紙上的顧永梵舉著自己的左手,那隻光輝奪目的婚戒正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