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你,不敢侵害你,強到即使你搶了他老婆他還要磕頭謝恩,這是古往今來所有風光無限的人的背後的權力規則,不適應規則,就會被規則淘汰——肖焚,你滿足於做一個只能在自己家裡吆五喝六的土財主嗎?”
肖焚的臉色變了又變,盯著謝暄像是不認識一樣,最後扯起嘴角,“呵,謝暄,你真是不一樣了——”
謝暄微微笑了一下,很淺,淺得像冬天嘴裡撥出的白氣,倏忽就不見了。即使酒足飯飽,即使在努力說服對方,他的臉依舊像冬雪砌成,沒有一絲兒人氣,“誰不是在變呢?”他頓了頓,語氣稍稍變得和悅,“我知你捨不得親手建立的公司,我有個提議,將你的那個公司掛名在謝氏旗下,一切營運依舊如常,你可派親信坐鎮,自己也可照看一二,你過來幫我,三年之後,如果你依舊覺得謝氏不是你施展才華實現抱負的舞臺,你可以回去。”
肖焚愣了愣,語氣微微有些動搖,“三少好大手筆,這件事情恐怕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擅自做主的吧?”
謝暄將背靠在椅背上,語氣篤定,“這種小事,爺爺不會不答應我。”他微微一笑,“我記得你以前說過,老爺子縱容我偏疼我,不過是對我奶奶對我父親有愧,這話,我很贊同,不過——有時候,往往愧疚比愛更持久更有效,人一旦有了愧疚就會產生相應的補償心理就會有責任——我們在下面爭得你死我活,到頭來,不過是老爺子一句話,爺爺年紀大了。”
肖焚悚然一驚,看著眼前面不改色的謝暄,忽然感到心底發涼——這種清醒的認識和洞察力——
是的,換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