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的姑娘,就讀大三,利用課餘時間來打工,模樣不錯,人也開朗大方,作風豪爽。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孩兒。面對熊窩裡的桓家兄弟和林錦的美色絲毫不動容,反倒天天粘著杜一帆。任誰一眼看過去都能看出對他有意思。
可惜杜一帆本身就是一個gay不說,如今一顆心全在不知身在何方的蘇簡,全然沒心思和喬馨折騰。
可憐見的,真可謂是妾有意而郎無情啊。
但是,喬馨姑娘信奉死纏爛打原則。上班粘著,下班粘著。
杜一帆很惆悵。
身為一個善良的人,他實在開不了狠口用殘忍的話拒絕小姑娘。可是這麼纏著也不是個辦法啊。總不能直白的說自己是個gay吧……社會開放一回事,沒準兒桓涵啊桓瀾啊林錦啊賀舟舟全是標準反同志的,知道了不理他、歧視他呢?
杜一帆糾結之下去了趟酒吧。
秦彥在樓上看著杜一帆進來就點了勁頭挺猛的酒,結實的嚇了一跳,隨即跑回房間給蘇簡打電話。“蘇爺爺,你怎麼杜一帆了啊?”
“沒怎麼。”蘇簡聲音懶懶的,“我剛下飛機,一會就到你那。他在幹嘛。”
秦彥如實彙報道,“點了兩瓶烈酒喝——剛下飛機?你和他攤牌了?玩膩了?狠勁兒甩了他了?”
借酒消愁?
“我找安伯演了場戲,算是恢復身份。現在你可以不必裝著欺負我了。”蘇簡皺了皺眉頭,“攔著他。別讓他再喝。”
“行吧。”秦彥嘆氣,“我要求口水和腦力和跑腿費用。”
蘇簡很乾脆的掛了電話。
秦彥抓狂,認命的下樓,抓著杜一帆勸酒去了。
————————……。第二更。
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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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被勸酒的人一般有兩種反應:
一種是安安靜靜的停止喝酒行為,一種是變本加厲喝的更加厲害。
杜一帆屬於後者,越攔著就越喝。
秦彥搶來搶去沒搶到,心裡越發淒涼。
杜一帆那臉兒紅的,很明顯就是喝了酒的樣兒啊。蘇簡過來看見會不會砸場子或者活生生扒了他的皮做酒做菜做肉包皮兒啊?
腦補了一下自己死的慘兮兮的模樣,秦彥膽戰心驚。見勸酒不成,腦瓜繞了幾繞,把杜一帆交給可憐的小酒保後就腳底抹油,開著小賓士去找趙默避難了。
蘇簡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杜一帆醉醺醺的樣子。
一顆心忽然就軟了下來。
冷冷的給了那小酒保一個眼刀,蘇簡把杜一帆攬在自己懷裡,拍拍他熱乎乎的臉頰,緩緩的喚,“一帆,醒醒。”
“……?”杜一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蘇……蘇簡……?”
“是我。”蘇簡淡淡的應,右手摸了摸杜一帆的頭髮。
長長了不少,手感不錯。
杜一帆傻傻的笑起來,“我……沒做夢?你……回來……了……?”
以為是幻覺嗎?
蘇簡捏了一把他的臉,看他吃痛的皺眉頭,方才說道,“痛吧。”
“痛。”杜一帆蹭了蹭蘇簡,“……我老想你了。”
蘇簡不語,眼神複雜的看著杜一帆,半響慢慢的勾起一抹溫和的笑。
小酒保偷偷看著他的笑容,發了呆。
蘇簡絲毫不知自己的笑給周遭帶來怎樣的震撼。
離開杜一帆只是三個月。
卻有種分別了三年的錯覺。
他跑了不少地方,可是總覺得寂寞,那些男男女女他一個都覺得不對。於是他回國。
見到杜一帆的時候,他的心裡忽的充實而溫暖起來。
他聽見他心裡說:就是他了。
“杜一帆。”蘇簡貼近杜一帆的耳朵,輕輕的說,“見了我的真面目,你可別想逃……你可逃不掉了。”
“……你別走,”杜一帆迷糊的點頭,“我不逃。”
蘇簡叫那發呆的小酒保幫忙扶著杜一帆,在眾人火熱的目光注視下走出酒吧門口。
耐心的站在車旁等候的安伯見此,瞬間石化成一座雕像了。
“少爺……您這是……要帶人見蘇大少爺了?”
“再說。”蘇簡笑眯眯的道。
安伯被吊著胃口,替他開啟車門,將杜一帆塞了進去。
“回上次那個別墅吧。”蘇簡收斂了情緒。“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