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這一覺蘇簡睡得相當久,等他醒來時望窗外一看,天都黑透了。
蘇簡走到浴室裡用水拍了拍臉,冰冷的感覺將腦中殘留的睡意驅趕了乾淨。他推開門,只見安伯一行人和門神一樣站在他門口。安伯左手抬起,像是正要敲門。
——姑爺爺,總算醒了!面無表情的安伯,實則內心無比感動的想。
“少爺,您起來了?”
“嗯。”蘇簡點點頭,“你們在門口乾什麼。保衛要這麼多人?——還是你們等我吃飯?”
“我們這些人都是要等您吃完再吃的。”安伯道。
蘇簡瞟了他一眼,“是麼,那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們都沒吃飯?”
安伯的臉上沁出冷汗。“少爺,您餓了吧,我叫廚子備了您愛吃的。錯過用餐時間可不好了。”
蘇簡沒再和他說什麼,冷笑一聲熟門熟路的往前走去。
安伯一行人互相看了看,趕緊跟上。
蘇家大少爺是在飲食上很會享受的人。
且看那些廚子,一個一個都是國內外十分有名氣的,比如專做英式菜系的肖恩——肖恩原本是在英國為皇室做菜的,想來也知道做菜的水平如何。
能從皇室把人挖來當廚子,也不知道蘇亭花了多少錢。不過,錢倒是其次,肖恩是很死心眼的人,說服他也是需要一番精力的。安伯當時是跟著蘇亭,看著蘇亭挖人的。聽著平時不甚言語的大少爺無比耐心的慫恿肖恩的話,安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也怪不得少爺能在生意場上混的如魚得水了。無奈,他安伯文采一般,實在無法用語言描繪當時情景給大傢伙看。
和蘇亭不同的是,蘇家小少爺蘇簡只喜歡吃中國菜。
其實也好,安伯英語不怎麼樣,和肖恩說話的時候總是很費勁。
早在蘇簡休息時,安伯就已經吩咐下去做菜了。頭尾費了三個多小時,那香味四溢的讓人食指大動。但是蘇簡起得晚,雖然開了暖氣,但這些菜還是免不了要變涼。
蘇簡在唯一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負責佈菜的下人手拿銀筷待命。安伯站在蘇簡邊上,小心的問道,“少爺,要不要把菜重新溫一遍?”
蘇簡看著精緻的碗碟淡淡的道,“不用。”
安伯於是退到一旁。
蘇簡有些發怔,這種生活他過了很多年,今天卻有些不習慣了。
和杜一帆在那簡陋的小公寓裡,駕著小木桌,吃著最平常不過的家常小菜的景象忽的浮現眼前。
難道真是人性本賤?
“你把筷子給我。我自己夾。”蘇簡回了回神,對那幾個拿著銀筷的僕人說,“你們都下去吧。”
佈菜的僕人全傻在那裡。
自己幻聽了?
蘇簡又重複了一遍。
安伯雖然也震驚,但到底是老油條,反應很快,催促道,“你們還不快下去。”
一干雜人等人下去了。
“你也下去吧。”蘇簡拿著筷子挑了挑最近的精緻菜餚說。
安伯愣了愣,應了聲是,隨即離開了。
蘇簡夾了菜,嚼著嚼著,卻漸漸覺得沒了滋味。
————————第一更T。T掩面淚奔,沒頭緒啊啊啊啊啊怎麼辦……我可以棄了這個坑開新坑嗎【滾】
好吧我繼續去碼字。
希望大家看的開心。
——————————字轉眼之間,蘇簡走了也有一個月了。杜一帆去那偏僻的地方看了幾次,每一回都是空無一人,喊了半天沒回應。
杜一帆用他為數不多的腦細胞猜測著蘇城帶著蘇簡去了哪裡。法國、英國、美國、日本、加拿大、巴基斯坦、爪哇國(你想多了)……結果越想越糾結越想越荒謬。在熊窩工作的時候也老出毛病。比如找錯錢、在顧客買單,內部吐槽大會的時候神遊太虛。
桓涵作為店長,被一干人推到了最前鋒,在某個星期六晚上,大家下班之後,單獨叫了杜一帆談話。
桓涵是個很溫和的人,和他在一起,會情不自禁的說實話。杜一帆將蘇簡不見了的事兒和他大概說了一下——當然,他沒說蘇簡是個男人——桓涵表示理解,同時寬慰道,“你不要想太多。請相信蘇簡會回來。你這樣子蘇簡也不希望看的吧。”
杜一帆點頭,振作精神,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太多,專心的工作工作。
蘇簡離開的一個半月時,熊窩裡來了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