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頭了。
他的手上空空的,我的素描本呢?
沒等我拿出紙筆,他就拉著我走了出去,到了路邊一輛停著機車旁,取出兩個頭盔,把其中的一個遞給我。
“要到哪裡去?我的素描本呢?”我沒有伸手接,從口袋裡拿出紙寫好遞給他。
“跟我走,到時候會給你的。”他寫完後,就不由分說的幫我戴上了頭盔,還不顧我的掙扎把我抱起放在機車的後座上,把我的雙手環在他的腰上,就踩下油門往前開了。
驚訝之餘,我總算還記得目前的安全比較重要,我只好牢牢地抱住他。即使他現在要把我賣掉,我也沒辦法了。
意外的是他到了一棟有些老舊的公寓樓前停了下來,熄了火回頭做了個示意下車的動作。我不要,我可不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又不是心甘情願來的。我賴著不動,瞪著他看。
他嘆了口氣,然後又不顧我的個人意志,脫下我的頭盔,把我從車上抱了下來,而且索性就一直抱著我走進了公寓。
我拚命的掙扎,實在是力量懸殊,他一點都不為所動。
我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對待過,又氣又怕之下,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抱著我走到三樓的一間門前停下,取出鑰匙,開門進去。
放下我的時候,看到我的眼淚,他顯然吃了一驚,急急忙忙想找東西來擦,結果找了條毛巾來擦我的臉。
我別過頭去不願讓他碰。事到如今又做好人的樣子來騙人了。
他看我不願理他,就去拿了磁性板過來,寫了:
“對不起,別哭了好嗎?都是我的錯。”下面還附了個哭泣狀的臉。
又想來騙我了。
我之所以會在這裡也是因為我太輕易相信他的緣故。
“你再哭我就要吻你了。”他見我不理他,突然又寫了這麼一句。
我才不怕呢!我又不是女的,用這招來嚇唬我。
我還是在忙著為自己的輕信和不幸的遭遇哀痛。
“!?”
什麼?!他真的吻我了。
我的感覺只有嚇呆了三個字可以形容,其他的感覺一律歸為退化狀態,連哭都忘記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猛地推開他,身體拼命向後退,希望可以能離他多遠就有多遠。
沒想到他不僅性格惡劣,而且還是個變態。
我現在真的非常非常的後悔。
他在板上寫下幾個字朝向我,“和我交往好嗎?”
我拚命的搖頭。
“你想離開這裡了嗎?”他又寫。
廢話,當然想。
我拚命的點頭。
“如果你不答應和我交往,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他寫完後,就直接把板放在桌上,人往床上一靠,雙手一攤,表示就是這樣了。
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我該怎麼辦呢?
真的答應他?可是他是男的,我又不喜歡男的。就算我喜歡,也不會選擇像他這樣性格惡劣的人。
假的答應?就算這次可以騙了他離開,他也一定會想辦法找到我的。
不答應?看他的樣子可能真的不會讓我離開。不過他不可能真的囚禁我吧?或者我可以期望只要我堅持,他也拿我沒辦法。
……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堅持著不做任何反應。他也默不作聲的靠在床上看著我。
……兩個小時過去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我的肚子開始餓了。我朝他看了一眼,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他不餓嗎?
……四個小時過去了。
我覺得有些暈暈的了,餓過頭了。三餐正常吃的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虐待。
……
“我餓了。”我取出紙筆,寫好示意給他看。
“我也餓了。”他這麼回答。
這是什麼意思?
“那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我把期望都寄託在上面了。
“你先答應我們再出去。”這絕對是威脅。
……
結果是我屈服於基本的生理要求,答應了他。
他倒是很大方的表示要帶我出去吃飯,讓我選地點。
我有很久沒有出去吃飯,哪裡知道什麼地方。再說餓的時候,什麼都好。家裡的飯菜就已經是絕對美食了。
說到家裡,我突然想到管家婆婆一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