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做主,達成了共識。回家見我爸媽,看情況不好我倆就撒丫子跑,反正北京房租他交了半年的,不管怎麼樣我學費是夠了、生活費繼續打工就是了。
放下電話,還沒等我平復過來心情,電話再次響起,來電是我媽。有句話叫做“知子莫若母”,果真不假。
我媽問我說我手機剛才打不通,是不是再跟我男友打電話。
“沒有啊。Steve跟我說,考研的。。。”
沒等我說完,我媽直接打斷我,“小兔崽子!我生的你!我能不知道你!你肯定給那癩蛤蟆打電話了!你是不是想跑路?!”
我真的無言以對,沉默了幾秒,剛要否認,我媽接著語氣緩和的說,“其實,媽媽爸爸沒別的意思,你找誰我們也不反對。我們就是擔心你會得病。你有固定的伴兒沒?”
“嗯……算是……吧。”我不知道這麼說算不算是對父母的安慰,圈子很亂,他們應該想的是這點。
“是不是以前的癩蛤蟆?!!!”
“不是!真的不是!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個早分了麼!”我真心不明白我媽怎麼能做到一會兒語氣緩和,一會兒暴躁不安。
“哦?!哼哼,那他叫什麼名字?”
“賴小淳。真不是一個人,早斷的乾乾淨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