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我整個人呆滯,“啊……我用了。”
“你現在是不是有男友???”
我猶豫了半天,輕聲“嗯”了下,“算是。”
“還是那個??!!!”
“啊,不是。那個分了,早就不聯絡了。”我輕聲回答,說實話,對於我父親,我一直是很怕他。
“上完課帶回家給我看看!”我爸完全是不容商量的口氣。
“啊?”我愣了。
“我說!讓你把他領回家來!”說完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我整個呆住,呆坐在床上,楞了能有十分鐘。直到孫然喊我半天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我才緩過神兒來說:“我爸讓我把賴淳領回家看看。”
孫然驚了問我,我爸是怎麼知道的。
“手機簡訊。我手機不是讓我媽拿去修了麼。我一直覺得我家挺注重隱私的,她以前從來不看我簡訊、日記。完蛋了。”我心臟撲騰撲騰跳著的難以平復。
我回想起我倆的簡訊,我倆每天都會發不知道多少條。
很明顯的是我給他的簡訊:“哥,我想你的JJ了,想捏你PP。”“哥,你技術真好,JJ真大、手感真好。我想和你XXOO。”“才分開兩天,我就想和你XXOO,今天早上我做春夢了。”諸如此類的調情。
賴淳的簡訊也好不了多少,“寶貝,錢夠花麼?生活費夠不夠。”“寶貝按時吃飯、不要捨不得吃東西。”“寶貝,晚上別太晚睡覺。”“別想我,馬上回去見面了,讓你爽個夠。”“你想我哪些姿勢?”等等。
我不知道我父母看到了多少,只是突然的感覺更多的是憤怒,彷彿被人扒光了全身j□j放到櫃檯中任人展示隨意看的感覺,毫無隱私,尷尬、羞愧、憤怒、無助。
完全是哆嗦著手趕緊給哥打了電話,賴淳聽的出我緊張,我擔心我爸媽給他打電話問我倆的事,萬幸是他們還沒有。
“怎麼辦?讓我帶你回家。”我知道雖然我爸口氣上說的好似是認可,但絕對不是那麼回事兒,鴻門宴?
“那,那,那我就去見見吧。我艹。我,我還得買身衣服。你爸還跟你說什麼了?”
“說讓我用套,怕我得病。”
“你爹可真行,這都跟你說。行了,你也別擔心了,怎麼的都得見了。不管怎麼樣,都有我。”賴淳算是安慰我。
可這算哪門子的安慰,我腦袋裡已經能想象到我那脾氣暴躁、有家暴史的父親,打的賴小淳不成人形的樣子,“哥,不行咱倆跑吧!私奔算了!我大四的學費夠了,夠生活費省著花咱倆夠了。”
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去年冬天他們如何逼我的依舊曆歷在目,我不知道我回去了等待我的是什麼,禁足??輟學??
不敢想象的未來,我覺得我就像那等待屠宰的羔羊。
“你別想那麼嚴重,我覺得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現在跟我跑了,我覺得以後肯定得後悔,沒事,大不了就是揍我一頓。”
“哥。。。”我幾乎都快用了哭腔了,“你是不知道老頭揍人有多狠,我從小到大我還能不知道麼?!別去了,我就告訴你一聲兒,他知道你了。不回去了。”
“你特麼是不是傻!?你爹都那麼說了,我必須得去!你甭管了,這事兒你聽我的。揍我怎麼著,我還傻站著讓你爹揍?!我覺得你爹沒你說的那麼可怕……”
“你根本不瞭解!”我真的是要急瘋了。
“行了!瞭解不瞭解我肯定也要見的。你甭操心了,好好學你的習,考你的研究生。就是他不同意能怎麼著?!腿長在你身上,你後半輩子你是和他過還是和我過?”
“和你。。。。”
“那不就得了!他還能管你多久?!你都成年了好不好!大不了我拉著你跑。他不認你不要你了,你跟著回我家。沒事的,哥養你,不就大四一年麼。大四畢業了,研究生咱還能邊上學邊工作。這都不是個事兒。”
“嗯。”我真的沒有一點主見。“可是……”
“你不就擔心你媽麼?!咱倆房子這兒又不是沒地方住,到時候把你媽接過來一起住,大不了畢業了你跟著回我家。有什麼的啊!”
“你可拉倒吧,回你家,你媽能樂意了麼?”
“有什麼不樂意的!我媽樂意。找誰過不是過,再說了,我媽挺喜歡你的,真的,沒事兒。我覺得你把事情想嚴重了。”賴淳那麼安慰著。
和他隨便說了那麼幾句,在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