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給他買來的那些貓貓狗狗雞雞鴨鴨的全都被他拿小鏟子給鏟死了,說了多少次了從來不聽勸,血腥的要命,就連他的“老師”也不止一次的找滕子封交談,說認真這孩子如果教導無方,一準往邪門歪道上長,後果會相當的可怕。
每次犯錯,滕子封都不會開口,就這麼拎著小任真,把兒子掛在窗子外曬著他,要小人兒自己琢磨自己錯在哪裡,要小傢伙自己想好開口求饒的說辭,想不出來就一輩子也別想從窗戶上下來,男人也是被仁莫灣養大的,完全容忍不了自己的兒子對仁莫灣不孝敬,他心裡頭愛仁莫灣更敬重他,是小男人養大了他們爺倆,床笫間,偶爾激狂時,滕子封每每聽著仁莫灣喚他小封時,他都忍不住的想喊他一聲小爸爸。
偏就忍著這孩子倔強,有一次被滕子封掛了大半宿,就不認錯,仁莫灣極了,和滕子封當著孩子的面就吵了起來,這是兩人吵架最嚴重的一次,都動手了,從頭到尾滕子封就給仁莫灣三拳,仁莫灣則對滕子封一頓小炮拳,連打帶踢還帶咬,最後滕子封技高一籌,仁莫灣多在數量,而滕子封卻勝在質量!!!
不知道是不是小豁嘴良心發現了,瞧著自己的爸爸爸爸打架再也不堅持了,咧著說話直漏風的小豁嘴就開嚎,認錯態度積極,認錯內容良好,最後被快要心疼死的仁莫灣給從窗戶上摘下來。
仁莫灣心眼小,滕子封就對他動了這一次手,他就給記下了,橫眉立眼的衝滕子封喊:這孩子是我自己連名都不要也要給你生下來的種,你要是打死他我也不活了。
打那時候起,滕子封再不對小任真動一根手指頭,也不罵孩子,但只要小豁嘴犯錯,就算仁莫灣跟他鬧離婚,他也絕不妥協退讓,就執拗的給兒子掛窗子上,什麼時候小任真真正認錯了,什麼時候就下來,誰要是敢事先放小任真下來,滕子封就拿刀捅自己,瘋了,真是瘋了,爺倆一對瘋子。
仁莫灣不是愛兒子嗎,那就看著我死了好了。這醋勁不但大,氣性也大,不愧爺倆一對兒都仁莫灣養大的,夜夜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大家繼續吃,甭管這小畜生。”滕子封拉長著臉走回來坐下,隨即換上笑臉展顏對全三和水色道。
這是家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全三不會干預滕子封教育自己妻兒的方式,只是水色總是心神不寧的時不時往廳堂內的飄窗瞄,這可是三層樓,小任真才四歲多,這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衣服掙裂了孩子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190:問題兒童
斟酌了好半天,水色恰到好處的開腔為掛在窗子上的小任真開腔說清:“孩子是需要咱們做家長的多溝通,你這種方式我不認同,這太危險了……”他的話才說了一半便被滕子封給堵回去了。
“難道等他大了翅膀硬了敢拿刀砍他媽的時候你就認同了水色?”顯然,滕子封的心情不是很好,說話的語氣似乎重了些,頓了頓,男人嘆口氣放低了姿態又道,“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話重了些你也別往心裡去。那崽子要真摔死了我就把命賠給他,那我也不能養個打爹罵孃的白眼狼出來。”滕子封的目光如炬,毫不妥協地向著他身邊臉色慘白的仁莫灣看去,小男人下意識的垂下眼,心裡頭矛盾極了。
他還能再生個屁,那時候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與滕子封二十幾年的感情情比金堅,其中混雜著親情和愛情,那是比愛小任真還要多還要複雜的情感。
他自私一點的想,小任真沒了他可以再和滕子封生一個,可是滕子封沒了他就真的什麼都沒了然而,他生不了啦,他就小任真這一支獨苗,他哪個也舍不下、舍不掉。
水色抿著唇不再相勸,可他還有些不死心,不著痕跡地用眼神掠過身邊的全三,那意思多少是想著要全三開開腔,哪怕是說上一句半句的也好,畢竟滕子封是他哥們。
四個老爺們坐在飯桌上各有心事,心裡頭五味雜陳的,再牛逼的人也有煩心事不是?
水色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消沉萎靡的仁莫灣,好像男人的勁頭與驕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仁莫灣一下子從一隻驕傲的公孔雀變成了沒有飛上枝頭的野山雞。
其實,無論你身價如何、無論你站在怎樣的巔峰,每個人都還是有每個人的愁苦,好像吃喝無憂的廖向雲,他愁苦著全老大為何從來不上他,好像王子,像泥濘一樣掙扎在街頭巷尾,好像江小魚和秉柒凜,為沒有孩子而爭執,好像三爸遲嵐,不知道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好像在他面前坐著的滕子封與仁莫灣,他們因為有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