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一切,自己被一個警察包了,拿到了夠還債的錢,最後在感激之下,急切的獻了身……
“啊啊啊啊,老子怎麼那麼蠢?做之前就應該先問問他有沒有經驗是不是處的,就不會把自己弄這麼慘了!”常遠氣的咬牙切齒。
雖然那地兒開始有在他的伺候下變的鬆軟一些,但因為是第一次被人入侵,最後還是痛的不得了。更糟糕的是那傢伙毫無經驗,只會橫衝直撞!
所以現在才弄的他痛不欲生痛苦不堪痛楚難擋!
常遠死咬牙關,在又躺了五分鐘後,終於決定爬起來。
紅內褲不知道被扔哪去了,他現在全身清涼的很,低下頭就能看到明顯的痕跡。
“簡直就是畜生!”他咒罵著去開衣櫃的門,看到一溜兒的紅內褲,拿了一條先穿上,又找了件襯衣,找了條休閒褲。
警察先生比他高比他壯,所以他穿起來就像小孩兒偷穿大人的衣服。常遠找不到再合適的衣物,只能將襯衫捲了卷,也把褲腿捲了卷。最後他眉一皺,才想到了最重要的東西。
幸好,他在客廳的沙發上找到了那張銀行卡。
又狠狠的親了一口,常遠嘴角掛著邪笑,“嘿嘿,二十年?老子再蠢也不會乖乖在這待二十年的,姓季的你就準備哭吧哇嘎嘎!”
他想到卡里面的錢,心情愉悅的簡直要飛揚起來,什麼臉痛胸口痛腰痛腿痛頓時去了一大半,只等開啟門就溜之大吉。
在這當兒,浴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一臉笑意的季羨站出來,“是嗎?是我哭?還是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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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遠一臉糾結的看著季羨,腦子飛快的運轉,但就是想不出該怎麼逃脫出去。
季羨慢慢走過來,在他唇角“吧唧”親了一口,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寶貝兒,穿成這樣要去哪呢?”
常遠惡寒一下,“出去走走……”
“走走也行。”季羨笑眯眯的看著他,下一句語氣陡然嚴厲起來,“但是若想不回來,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常遠怒指:“姓季的你這是威脅!”
“就是威脅,還是赤/裸裸的。”季羨轉了身,進了房間開始換衣服和收拾床鋪,短短的發順服的貼在他腦後,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發光發亮。
常遠揉揉自己的眼睛,想了想後還是進了浴室解決了下生理問題,再找個牙刷毛巾給自己收拾了一下。等出來時,季羨已經身著筆挺的警服站在外面,“我送你去?”
常遠看著他倍兒帥的模樣,心裡想著果然軍裝什麼的都是萌物,能把一那樣的人襯托成這樣。但對於他的提議卻還是有些發毛,“算了,刀斧頭看到我坐著條子的車去,還以為我被策反了去抓他們呢。”
季羨皺眉,“刀斧頭?蝴蝶幫裡的那個?”
“嘿,你對這些事知道的挺多啊。他就是蝴蝶幫裡的二把手,我當時有點急事,向他借了點錢。”
“什麼急事?”
常遠想不到他會這麼刨根問底,於是似假非真的回:“我年輕時候喜歡玩,有次去賭場賭大了點兒,欠了錢,所以就找他借。”
季羨眉心皺的更深,一隻手掐住他的手腕,力道慢慢加大。
“嘿,我說著玩兒呢,您別當真啊……我靠姓季的你放手!老子的手都快要斷了!”
常遠揉著發紅的手,懊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抬頭看著季羨還是一臉陰鬱的看著自己,頓覺全身都痛。
“什麼急事?”
他問的平靜,常遠卻聽出了裡面含著的怒氣,於是連忙說:“我姥姥那時候生病,需要醫藥費,所以才找他借的。”他回答完,感覺季羨的寒氣漸漸收斂了,便趕緊道:“快點快點,你也要上班了吧,咱趕快出門吧。”
“好。”
出了門,先取了錢,常遠用季羨的手機給刀斧頭掛了個電話,約好在城郊處一家小賣部見面。常遠本來說自己一個人去就行,季羨不理會他,開著車轉了個方向往目的地駛去。
一路上兩人靜的異常,偶爾常遠偷偷的去瞄他的側臉,還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便是昨天傍晚見了一面,這個男人便保自己出局子,然後給自己二十萬,最後還提出要包自己二十年。
嘿嘿,二十年?
常遠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風景。
Gay什麼的他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哪個不是合在一起幾個月就分道揚鑣了?從沒遇到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