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堪忍受的折磨。卻因為自己被擺了一道,不甘落了下風,諷刺趙鑫道,“你根本就不懂怎麼去愛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忍受跟你過下去,包括趙小寶。他早晚也會離開的。”
趙鑫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趙小寶離開他。哪怕只是聽見別人說一句,他都不能忍受,當即不客氣地回了溫恆遠一句,“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教我的兒子,自有我的樂趣。”
溫恆遠嘴唇哆嗦著,發現自己突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趙鑫的無恥。他發現一個男人要是對你絕情,或者失去了興趣,那麼他折磨的方法便有千萬種。並且不重樣的,種種都損肝傷肺。
再繼續留下來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溫恆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趙家。原本以為來到這裡是尋求庇護的,沒想到庇護沒尋到,反而得了一番羞辱。他這會兒想要殺了趙鑫的心都有了。
入夜,路上也沒有計程車,溫恆遠只能步行著走出小區,希望能夠在小區門口等到一輛計程車回家。
走在路上,他仍是忍不住為自己叫屈。再怎麼也不該愛上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除了控制慾和佔有慾,便一無所有的男人。那個把自己從國外叫回來,只是為了羞辱自己一通的男人,是有多麼的可惡!
冷風讓溫恆遠越發的清醒起來,把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事情理順,回頭想想。他意識到一個事實。一個至少自己不是最慘的那個人的事實。不管怎麼說,他只得了一番羞辱罷了,而趙小寶,儼然是要被趙鑫囚在身邊一生的。不過是個小孩,被這樣設計,控制,以及佔有。
光是想想,溫恆遠便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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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幫忙,趙小寶這次清洗的極是艱難。可如果不清洗,讓那些東西留在身體裡又極是不舒服,只要自己硬撐著去做這些。因為實在指望不上趙鑫。
等他洗完走出來,才想起來找手機打電話。他回來時手機是放在褲子口袋裡的,彎腰撿起那條被趙鑫扯掉在門口的運動褲,把左右兩邊的口袋摸遍,卻找不到自己的手機。他在心裡回憶著到底把手機放到了哪裡。
應該就是放在口袋裡啊,趙小寶自言自語著,又去床上摸了一遍。到最後,連手機的影子都沒找到。
便想著可能是被趙鑫拿走了。
這會兒,他意識清醒明瞭,真正的意識到他老子是真的要囚禁著他了。他從衣櫃裡找了衣服出來,穿妥當才去開門。其實不用想他也知道門口守著人。也許大門口也守著人,趙小寶這副落敗的模樣實在不願過多暴露在眾人面前,只開門看了一眼便再度把門關上。
轉過來開啟窗戶,正如趙鑫所說,這間臥室是家裡所有房間裡面唯一不能從二樓攀爬的。只能直接跳下去。五六米的高度,倒是死不了人,殘了確實有可能的。趙小寶自嘲地笑著,真是撕破了臉便原形畢露了嗎?以前對自己那麼好的父親,現在連自己跳樓殘了都不擔心了吧。
床上被搞得一片狼藉,趙小寶不會整理,也提不起精力去整理,便趴在一旁的沙發椅上休息。
只能趴著,現在坐著對他來說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折磨和痛。
他不肯虧待自己,再度爬起來,開啟門對著門外守著的兩個人說,“我要去一下隔壁的房間拿點兒東西。”
“不行!”門外的二人答得異常果決。連思考都不曾有過。
趙小寶的臉色便因此變得很難看。“我只是去一下隔壁!”他把聲音提高了一倍,跟這兩人辯解道。就算是被j□j,難道他連在房子裡走動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對不起,三爺吩咐過了,你只能在這個房間裡。”冷漠的公式化的回覆徹底把趙小寶惹惱了。
趙小寶喘了兩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繼續朝著兩人說道,“你們給趙三金打電話,我跟他說。”
兩個人明顯猶豫了一下,其中一人掏出電話給趙鑫撥了過去。接通後,他先是自行解釋了幾句才將電話拿給趙小寶。趙小寶將電話拿過來,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要去我那屋拿藥擦。”
“不行!”趙鑫在電話那頭果斷地拒絕了他的要求。
“你真混蛋!”趙小寶罵道。
趙鑫聽趙小寶罵他,也不生氣,回道,“本來就是教訓你。再疼再痛你都自己受著。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趙小寶態度強硬,“我沒錯。”
“嗯……所以才要等你知錯認錯。我還有事,掛了。”趙鑫說完,果真把電話結束通話,掛得乾脆。
趙小寶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