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吃軟不吃硬,貌似只有先這樣。他一向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或者可以說他沒有什麼原則,只要能不吃虧,他才不管臉面是啥。
“嗯……”趙鑫大手在趙小寶的鼻子上揩了一把,把混著眼淚的鼻涕擦掉,問趙小寶,“哪裡疼?”
趙小寶不答,就是把哭聲往上調了分貝。
趙鑫拿他沒辦法,抱著他哄小孩那樣拍了拍後背,邊拍邊哄,“別哭了,我不做了還不行。”
趙小寶擰著眉頭,深覺趙鑫是在哄他。因為趙鑫完全沒有誠意,都說了不做了,卻沒有從他裡面出來。他也不敢動,一動就覺得疼,疼得要撕裂的感覺,只好跟趙鑫僵持著,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不動。
趙鑫也不肯服軟,他還生著氣呢。後來,趙小寶的哭聲越來越小。趙鑫就趁著這個時候抱著趙小寶去了隔壁的臥室。他把趙小寶放到床上,溫柔地吻遍了趙小寶的全身,仍舊是沒有從趙小寶裡面出來。他在點燃了趙小寶的j□j之後,又來了一次。
趙小寶這回也疼,但有趙鑫的撫慰,感覺比上回舒服一些。疼也有,舒服也有一些些。畢竟他老子要是真想伺候他,還是有不少手段輪著來的。趙小寶不自覺地就沉溺其中。
當然,如果他預料到事後趙鑫的態度是這樣的話,他絕對不會沉溺的。事後,趙鑫自己去洗了個澡,出來對著趙小寶說了一句,“從明天開始哪裡都不準去!”
趙小寶兩條腿打著顫,正扶著床試圖站穩。聽到趙鑫的話,他生氣地瞪向趙鑫,反駁道,“你這是非法j□j!”
“別跟老子拽你那些東西,沒用的。我要想禁著你,你連這個屋門都出不了。還是老規矩,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放你出來。”趙鑫一派道貌岸然地說著。他的衣服完全不亂,稍微整理,與進門前一樣。
反觀趙小寶,目前的狀況可以稱之為慘烈了。
顯然他老子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趙小寶悲劇地站在那裡,屈辱又憤恨。想著五叔那句吃了虧就自己受著,趙小寶就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不然怎麼會覺得跟趙三金能夠談的通呢?
“你要去哪兒?”趙小寶一臉提防,總覺得趙鑫不懷好意。他不願意趙鑫去找五叔或者成景的麻煩。
洗過澡的趙鑫看起來神清氣爽,對趙小寶的質問不多在意。他之所以還站在這裡是因為他找來的看著趙小寶的人還沒來。等會兒人來了,他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他還沒魄力將趙小寶跟溫恆遠兩個人留在家裡。溫恆遠暫且不論,就他的瞭解,趙小寶絕對不會跟溫恆遠和平共處。
趙小寶幾乎神經質了,朝著趙鑫吼道,“你要去見幹什麼!你怎麼能夠幫助溫恆遠欺負我!怎麼能這樣!”
他多心痛,他總覺得這些年他跟他老子都已經融為一體,不分你我了。可溫恆遠一回來,親疏立馬現形。他好像成了外人,就算是發生了關係,他仍然看著像個外人。而他喊了十幾年的爸尤其地偏向溫恆遠,這要將他置於何地?
趙鑫挑眉,看著失控的趙小寶,勾起一抹笑。“誰欺負你了。我只看見你欺負他了。別賊喊捉賊。”
“滾!”趙小寶抓起床上能抓的一切往趙鑫身上砸,“你說誰是賊!你是不是人,趙三金,你是不是人!”
趙鑫伸手擋住趙小寶砸過來的東西。指了指窗戶說,“這間臥室是家裡唯一不能從二樓往下跳的。你悠著點兒。”說完,他轉身出門對著門口他喊來的兩個人低聲囑咐了幾句,便下了樓。
樓下的客廳裡,溫恆遠僵直著脊背,在趙小寶平時彈奏的那架鋼琴前坐得端正。等趙鑫從臥室裡出來,他掀開琴蓋,指尖放在琴鍵上,動聽的音符便在整個房子裡遊離,響在趙鑫的耳邊。
“這首曲子,寫給你的。離開之前,我只寫了一半,一度以為寫不下去了。今天突然成曲,還要謝你成全。”在經歷了方才那一起事,在耳聽了樓上那巨大的動靜之後,難為溫恆遠還能用他那不溫不火的調子說出這一番話。
趙鑫站在樓梯拐角處,沒有繼續下樓。他在略高處,一低頭,彷彿看到昔日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他們在最好的年紀在一起,這回憶怎麼也抹不掉。至於這曲子,前半首,溫恆遠曾不止一次彈給趙鑫聽過。只是當年心境已不再,彈出來,多了分悽悽慘慘慼戚。尤其到後半段,一氣呵成的哀調,聽得人心中一片冰涼。
溫恆遠彈完,從座位上站起來。他仰頭看向依舊站在樓梯口的趙鑫。趙鑫站在原地沒動,並沒有走下樓的意思。
“你知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