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說了那麼久,我都沒相信我自己還喜歡陳天瑾。江卿白說那麼兩句,我就自己承認了。
我搖了搖頭:關江卿白什麼事,是我自己太沒骨氣了。
“今天去找江卿白了?”陳天瑾一隻手搭上我的肩,那親暱的樣子就像知道了什麼似的。
我當然不會以為陳天瑾缺德到在江卿白辦公室裝竊聽器,興許江卿白跟陳天瑾說了什麼,可他不是怕陳天瑾嗎?
我抖落陳天瑾的手,沒好氣地說:“我去找他跟你有關係?”
陳天瑾收了回手:“沒。”
我以為他還會說什麼,結果他什麼都沒說了。我假裝專心聽課。
講臺上的老頭子說:“嗎啡在醫學上常用於麻醉,有時用作癌症的麻醉性止痛藥物,副作用是上癮……”
我僵坐在那裡,手指摳著板凳,一下子就陷進一個柔暖的掌心。我低頭,看見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我的,想都沒想就要掙開。
陳天瑾握緊不放:“我平時用的是一般的止痛片,除了有些傷胃,沒什麼副作用。”這話說得始終有些掩飾的意味。
我拿指甲摳他,他倒握得更緊了。
臺下的老頭顯然是個話癆,思維一發散就回不來了。他正介紹說自己和物院陳主任關係不錯,當他說到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