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讓我永遠這麼寫下去吧,讓我永遠只為你一個人執筆,只為你一個人全力以赴……
……最傻的話,最辛酸的話,最疼惜的話,被我打亂了,散了一地。淚水沾溼了卡片,暈開一大片墨跡。我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坐在那堆信封前面一張一張地排序。
陳天瑾走到我旁邊靜靜看著我,我爸在門外靜靜看著我們,我抬起頭,望見卡在床頭的又一張信封,定是小白臨走留下的。陳天瑾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立刻替我拿了過來。
我指尖顫顫,生怕撕壞了信封和卡片。陳天瑾乾脆替我拆開。
卡片上只有簡簡單單一句話,是昨夜情到濃處,我對他說的: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他說得不錯,在這之前,我根本不懂這句話。這句話該是他一生的真實寫照,回想我當時班門弄斧似的對他說出口是多麼可笑。
陳天瑾握住我的手,抽出那張卡片,輕聲道:“別這樣。是我的錯,你別哭了。”
他一說話,我就哭出聲來。
這種事向來都是小白做的,這些話向來都是小白說的。小白,你可是受夠了?
白,你說我的淚水全部是給陳天瑾的。你現在滿意了?我當著陳天瑾的面為你哭成這樣。
陳天瑾搶走了我所有的卡片。我推他,打他,抓他,他都不還手。我累倒在床上,他拿著熱毛巾替我敷眼睛。摸到枕頭下的項鍊,我又是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