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面前,都無濟於事。
陳天瑾鬆開了我——我始終不明白陳天瑾為什麼再怎麼捨不得,也能做得那麼從容。
“不早了,回家吧。”
“你收拾東西做什麼?你要走了嗎?是不是以後不回來了?”
“一切等Tina的孩子生出來再作打算。”我咬住下唇,又聽他說,“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不走的。”
我咬得更緊了。
“別咬了。”他有些侷促地摸著我的下巴,掰開我的下唇,“我以後還住那裡,你要是想我了,可以來找我。”
我點頭。他在我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回去吧。”
我轉身。他叫住我:“等等。”
他取下我手中的裝著畫紙的袋子:“可不可以送我一張?”
我呆了呆。他就取了出來,選了畫得最好的一張。是我靠在小白家陽臺睡覺的那張。我看著他,心裡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
陳天瑾把袋子還給我,說:“謝謝。早點回去吧。”
我莫名其妙地就乖乖回了家。
兩年前的一天傍晚,我舉著一把裁紙刀對小白宣稱要和陳天瑾來一個了斷。兩年半了,今天才算是斷了嗎?
兩年前是個開始,現在是個結束。兩年前心沒有開啟,今天開始,心裡落得空空落落,卻什麼都裝不下了。
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