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限制不過是個擺設,那麼年輕就敢報名,有魄力!”
秦悠乾笑兩聲:“那是我哥幫我報的名。”
藍驛山吃驚地看向旁邊的秦衿,秦衿抿嘴笑道:“可惜我是個書呆子,不會音樂也不會畫畫。”
“哈哈哈哈。”
燈光柔和,沙龍內奏著悠揚的鋼琴曲,一個留波浪捲髮的美女坐在鋼琴凳上,用纖長的手指靈活地在琴鍵上跳動,眾多人拿著高腳杯站在臺下欣賞。
“啊,秦悠,你的作品在那邊。”
藍驛山指了指反方向的一個隔間,拍了拍他的背笑道:“聽眾多藝術家指點你的作品可是一份殊榮哦。”
秦悠獨自一人去了旁邊的隔間畫廊,秦衿留在大廳裡無所事事,聽聽音樂去吧檯上調酒,不過很快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就被人打破了。
“小帥哥,你要調什麼酒?”一位年輕的女士很快過來搭訕,秦衿頓了頓笑道,“我對酒沒有研究。”
秦衿的側臉很迷人,但是正臉更加帥氣,他一轉臉外帶一個微笑,瞬間使那位衣著豔麗的女士,兩秒鐘之後她才笑了起來說:“你沒畫過妝吧?”
“嗯?”
“沒事沒事。”女士捂著嘴笑道,“開個玩笑,難得見到那麼帥的人,忍不住想調戲你一下。”
“調戲我不如幫我調一杯雞尾酒。”秦衿調侃地舉了舉他空蕩蕩的杯子。
“樂意服務。”
等到秦悠從畫廊裡走出來的時候,秦衿周圍已經坐了不下五個女人。
那些繪畫家剛剛對秦悠的畫進行了徹底的剖析,秦悠繪畫的底子差了點,但是色彩感和創意都可以說很獨特,尤其是細節方面,《驚荷》裡面那個少年將被荷花的香味驚醒,略帶剛睜眼時困怠的眼神,被他勾勒得惟妙惟肖。
而看見秦悠才16歲,一副初來乍到稚嫩的模樣,眾人都非常的震驚。
“我以為畫這幅畫起碼也是個大學生,沒想到居然是高一的小朋友……”以為約莫四十來歲的男子評論道。
“可惜繪畫的功底不大好,色彩不夠厚。”另一位女士也參與評論。
“秦悠你怎麼會想起來這個題材的畫?”
秦悠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是仿照《吉檀迦利》第20首畫的。”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一位詩人甚至把詩都背了出來,讓秦悠深深地感到吃驚。
談話一直到大廳裡奏響了爵士樂,眾人興致勃勃地出去看演奏這才結束。
秦衿這個桃花運氾濫的傢伙……秦悠一邊心裡咒罵著,一邊走過去一屁股坐在秦衿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秦衿見寶貝弟弟來了,立刻把自己調的酒遞給他。
秦悠一飲而盡。
這些藝術家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那些寫書的女人,直接或者間接的把秦衿的家底都快要掏出來了。
此刻他們正追溯秦衿小學時代。
相比於秦衿,秦悠旁邊的女人數為零。
一曲爵士樂奏完,大家熱烈鼓掌,藍驛山從人堆裡跳了出來直徑走到秦悠這邊坐下。
“秦悠你還沒高考,準備考什麼大學?”
談論的半天,這才是最實際的問題……秦悠闇自心想,便開口道:“我還沒想好。”
“上海的美術學院不錯啊,你可以去報考一下。”
秦悠愣住了,喃喃道:“我……嗯……我沒打算報考這類院校。”
被眾女人包圍的秦衿聞言抬頭掃了秦悠一眼。
“你準備選文科還是理科?”
“嗯……物理。”
藍驛山瞭然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我們學校再合適你不過了。”
“你們學校?北京的L大?”
“嗯,以園林設計見長的。”藍驛山說著把手勾住秦悠的肩膀,秦悠掙扎了一下看他說得興高采烈還是放棄了,“這個專業又可以繪畫,又能學到專業的建築學和植物學的知識,而且對於人文藝術也非常有講究,就算學了一年覺得沒意思,轉專業也是很方便的。”
秦悠聽著覺得很有道理,一時興奮起來。
“北京離上海也不算太遠,男生嘛,一個學期回來一次就是了。”藍驛山火速推廣他們的學校:“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幫你留個位置哦,你這個獎考我們學校可以加分的哦。”
秦悠簡直立刻想答應,可卻聽見秦衿那邊的眾女人問:“秦衿想考哪裡的學校?北大還是清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