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吳越耳朵裡嗡嗡亂響,先是猛地轉過頭,床邊沒有別人,正鬆口氣,帶著一絲半點的僥倖懷疑這是否不過一場太過激烈的夢境。

門卻在這時給推開了。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戴好起床了的韓今宵,又從外頭進來,見到吳越醒了,兩人視線一對——

吳越只覺得後脖子蹭的竄起一溜寒毛,心跳不自覺地跳地虛快,耳朵根都湧起血色,某些不堪入目的肌肉赤條糾纏的畫面猛然撞在作痛的腦仁上,偏偏還是不連貫的,就記得那幾個最讓他激動,讓他放縱,讓他欲、仙/欲/死的瞬間。

那些**與汗水淋漓的耳鬢廝磨,焚身灼體的高熱,狹小的床上赤/裸相擁肌膚飢渴地貼合著磨蹭著渴求著,高/潮時痙攣瀕死的極樂……

吳越一下子把視線轉開了,震驚地看著眼前飛飛揚揚的塵屑灰塵,喉管如同噎了一顆生澀的橄欖。

韓今宵沒說話,走過來,扔了包已經拆開的煙在吳越眼前的被面上。自己點了手裡那根,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架著腿,看著吳越。

每個人酒醒之後所能存留的記憶都是不同的,他不知道吳越還記得什麼,所以他不說,等吳越開口。

吳越過了老半天才重新抬起頭來,並沒有去接那煙,而是看著韓今宵,嗓音粗嘎,帶著酒後的渾濁沙啞。

“我昨天對你做了什麼?”

“……”

韓今宵正準備把煙遞到嘴裡,聞言頓住。

“你說啥?”

“操了!”吳越暴躁地揉著自己的臉,揉地血紅,又往上狠狠抓了抓自己頭髮:“我昨天對你做了什麼?!”

韓今宵瞬間覺得無言以對。

這小子竟然以為昨天是他佔了自個兒便宜,不是他韓爺佔了吳越便宜!

韓今宵銼著牙,有些忍無可忍:“你再想想。”

吳越費神的想,想到的卻是自己撲上去啃著韓今宵的嘴唇,像發情的公獸般撕扯著韓今宵的衣服,衣釦繃破掉落在地……

吳越是個好強的人,在之前的人生裡,他一直理所當然認為自己是個直男純爺們。

一個直男純爺們在酒後亂性,早晨起來,記憶還支離破碎的時候,想到的不會是“操!老子被人上了!”,而應該是“操!老子他媽上了誰?”

雖然隱約覺得有些什麼不太對勁,但吳越一下子想不起來,試著努力去回憶,卻除了讓頭腦更痛之外,什麼都記不清楚。

韓今宵也瞧出來了。

韓今宵慢慢開口了:“你放心,你昨兒啥也沒做。”

吳越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心想放屁!啥也沒做,那這些,這些,還有那些!操,這見不得人的都是啥玩意兒?他媽乳膠還是酸奶啊?

“昨兒你喝高了。”

吳越瞪著他:“然後?”

“然後就這樣。”

“……然後就哪樣啊!!”吳越簡直要瘋了。

他這二十四年最引以為傲的是啥,不是顯赫的太子爺地位,不是這張擲果盈車的臉,也不是能橫掃四九城的一雙厲害鞭腿,那是什麼?是他這些年美人投懷而視之不見的真清高真淡定。

這幫太子黨平時有誰不胡搞的?只是胡搞的程度有差別,但吳越就能做到潔身自好,他是整個八大處獨一份兒高嶺之花兒!

可現在這算怎麼回事?他就和他哥似的,亂七八糟就跟人滾上床了,還滾的激情**,放浪不堪!那些細節想起來都叫他羞憤欲死。

吳越簡直有些絕望地追問:“你告訴我,媽逼昨晚咱倆誰先勾的誰?”

韓今宵冷冷的:“你說呢。”

“我他媽知道我還問你嗎!老子喝高了!難道你丫也馬尿灌多了嗎!”

韓今宵放下煙,想開口說什麼。

吳越卻受不了了,他隱隱知道了什麼,就覺得那個答案自個兒特別扛不住,一下子惱怒地喊起來:“操丫的!別說了!”

“……”

韓今宵挑起眉,看著他的反應,心裡有些難以置信:“……吳越……”

那低啞的煙嗓一開口,不知怎麼吳越就覺得脊柱上噼啪竄起電流,好像身體有什麼之前一直混混沉睡的可怕**被喚醒了,眼前竟又是兩人赤/裸糾纏的可恥場景,吳越像被針紮了似的,一下子火了:

“誰讓你這麼叫了!吳越是你叫的嗎!”

韓今宵也懶得和他去爭執這個,他只是淡淡挑著眉梢:“吳警官。你不會,以前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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