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盤交付給了火熱的慾望和男性的本能。
褲料粗糙的磨蹭彷彿都成了火燒火燎的一種禁忌隱蔽的情趣,高漲的衝動撩起面板上層層細微的戰慄,吳越不滿地咕噥著,咒罵著,暴躁地用下身磨蹭著身下沉甸硬大的突起,卻覺得難受,覺得不夠……
他伸手想去解開自己的褲子,去撫慰硬熱難耐的小二爺,手腕卻忽然被韓今宵抓住。
他這樣分跪在韓今宵胯上,低頭睜著眼睛迷惑而惱怒地看著韓今宵。
“幹什麼……他媽的,放開老子!”
韓今宵不吭氣兒,身子貼過去,粗壯的手臂從吳越的胳膊彎下面繞過,架起他的手,這樣一來吳越的手沒地方擱,只能別無所選地環住韓今宵的脖子,硬毅如鐵的頭顱……
韓今宵的頭顱在他鍛鍊的勻稱緊繃的胸肌前隔著T恤的布料蹭著,鼻腔噴散出的聚著雄性荷爾蒙氣息的滾燙灼人的熱氣,隔著布料找到胸前突起的茱萸,以暴力的刺激吮吸,咬上。
“唔——!”
刺痛讓吳越瞬間繃緊了肌肉,身子排斥地向後仰著,卻沒有意識到這樣卻把胸腔推拒地更貼近對方的口舌,彷彿反成邀約。
韓今宵的手從下面伸進他的棉布T恤,將包裹著這具身體的寬鬆布料捲起來,吳越覺得彆扭,韓今宵低啞著性感的嗓音誘哄他:“乖,把手抬起來……”
套頭T恤給脫到一半,捋到手臂這塊兒的時候,韓今宵忽然反手一擰,藉著繞在手臂上的T恤把他雙手絞住,反剪在吳越背後!
吳越一下睜大眼睛:“操!你他媽幹什麼!操你媽個流氓!有病沒病!你——”
“這也能叫流氓?”韓今宵一手粗糙地摩挲著,扣著警官的腰,吳越的腰細,韓今宵的手指長,他礪的掌底碾著吳越的腰側,結著厚繭的手指還能撫摸著他腹肌的溝線。
“吳警官,我看你是從來沒被人耍過流氓吧……”
“誰他媽……操!別咬我!有病沒病啊!屬狗的吧你!”
“別罵了,你罵來罵去也永遠那幾句髒話。”韓今宵把人壓在身下,去撩吳越凌亂地擋在額前的碎髮,捋出那雙澄澈迷亂的雙眼,“你除了操你媽,你媽逼,神經病,流氓,丫滾蛋,熊玩意兒,還會罵什麼?”
吳越:“……滾你丫!!”
韓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覺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頭髮,他傾身去啃咬親吻吳越因為重重呼吸而搏動的格外激烈的脖子處的血管動脈,牙齒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用著力。
“剛才沒讓老子滾。現在,遲了。”
33、野性
韓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覺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頭髮,他傾身去啃咬親吻吳越因為重重呼吸而搏動的格外激烈的脖子處的血管動脈,牙齒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用著力。
“剛才沒讓老子滾。現在,遲了。”
他說著,粗魯燙熱的嘴唇從血管動脈移到吳越滾動著的喉結處,吳越覺得又癢又痛,難耐地揚起脖頸,粗重地喘著氣。
韓今宵一路向下,這個邊幅堅硬稜角磕人的硬漢和人做/愛的時候從來都不講求什麼技巧,但卻能幹的他的每個床伴都欲/仙/欲/死,因為他的狠,他的粗暴,他的霸道,那種絲毫不遮掩原始野性的狂放張力,銅色肌膚上縱橫流下的汗水,濃硬毛髮火燎火灼的暴力蠻幹的激情。
技巧是什麼?在韓今宵眼裡,丫就是雞/巴不頂用的軟蛋他媽用來補全遺憾的手段!他用不著!
他只追求著本性,追求著渴望,追求著溼粘膠著的汗水裡真實存在的情/欲發洩——
韓今宵的剛毅的下巴磨蹭著吳越的面板,微冒的硬勁的青色胡茬就像毛糙的刷子把對方的面板抵碾的浮起一層激情的紅痕。
吳越忍受不住,暴躁地在身後掙扎著被T恤草草縛住的雙手,也真虧他厲害,都醉成這副德性了,這種本事竟然還沒退化太多,狂怒地掙了兩下,把手腕子的皮都磨脫了,終於發了狠把手解放了出來!
韓今宵早就看在眼裡,一把又重新按住他,把本來半靠在床腿上的人整個按在地上,膝蓋狠狠橫抵住吳越的雙腿,一手製著他,一手急躁地解開皮帶。
拼力量吳越拼不過韓今宵,更何況人是醉的,吳越左手得空溜出去,一拳頭就要揮過去,被韓今宵凌空接住,拿皮帶綁狠了,壓下去,並著另一隻手一塊綁嚴實,倆蹄子一塊給丫拴床腿上!
“操/你媽!你敢銬我!”吳越像一條岸上瀕死的魚似的拼命撲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