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今宵要不是確定自個兒絕對沒喝醉,就單看吳越那架勢,還真的懷疑剛才是自己啃了這崽子,不是這崽子啃了自個兒。
咱倆他媽誰流氓誰啊!
韓今宵眼睛裡燒著火,肝火肺火丫都全給湧到小腹去了,下身早就硬的發痛,他從來就不是個正人君子,暴力,衝動,血性,在床上也是一樣,對徐顏他們從來是興頭就來了直接扒了褲子讓人跪下給他舔,讓他操。
他韓今宵本來就是一流氓——憑啥對吳越這麼捺著?還不是覺得稀罕這小子,覺得這小子特純淨,和旁邊的那些野花野草都不一樣,不能來糙的。更何況了,自個兒這剛害的人差點丟了條命,他嘴上不說,心裡卻覺得對不住吳越,這才一路過來忍著捺著。
結果這叫啥事兒?這崽子竟然敢啃他!啃完之後還反咬他是流氓!
韓今宵狠狠抹了嘴唇上的血,垂下濃黑的睫毛冷冷瞧了手背上的鮮紅一眼。丫夠狠,就算是最膽大最受寵的傍家,也從來沒誰敢拿牙齒咬他,更何況是咬到流血的地步!
“你他媽,說誰流氓?”韓今宵一掌狠撐在門板上,凶神惡煞地把吳越抵在狹小的空間裡。
吳越就算喝的神志不清了,脾氣也一樣衝,下巴一揚,喉結暴露:“操你媽,你流氓!韓今宵你就是一流氓!”
韓今宵沒等他話音落下,抬起粗糙的大手,獵豹撲殺般暴力地捏住這小子的脖子,吳越的後腦勺砰的撞在大門上,他貼過去,淌著血的嘴唇貼在對方耳邊。
“……聽著,老子今天就他媽流氓你了!你丫自找的!”
兩人抵在門上扭打糾纏著,韓今宵一手把吳越力量驚人的右手固定在頭頂,吳越在他厚硬如磐石的身體下掙扎翻騰著,抬腳要踹人,伸出的腳卻被韓今宵的腿絆住,扭絞在一起,左手撕扯著韓今宵的聳動的肩膊,韓今宵一邊擋繞著丫的蹶子,一邊暴躁毫無章法地開門。
鑰匙插了好多次才插進鎖孔裡,被狠狠擰了幾下,門砰的彈開,直接撞在牆上。
兩個獸性燒頭的男人沒了門板的支援,腿腳又這麼互相絆住,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往房間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砰的摔過去!
韓今宵沒有經過思考,本來扣著吳越的手在兩人一起撲倒在地的瞬間移下來,墊住吳越的腦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保護的動作做的有多自然……
“噝……操!!”
吳越腦袋沒有磕著,身上卻被摔的痛死,他自己的重力作用加上韓今宵魁梧的身板,這麼一砸,簡直像把血肉軀殼裡的啥大骨頭小骨頭都給拆碎震裂了。
韓今宵撐起身子:“咋的了,摔疼了還是哪兒磕著了?”
“你……你……”
吳越也反撐著手臂半坐起來,手揉著自己摔痛的肩膀,一雙含著怒的鳳眼火燒般盯著韓今宵。
韓今宵以為他要說什麼呢,沒想到吳越深吸了口氣,怒嗥把話給吐全了:
“你媽逼!!”
噼哩叭啦的骨子裡的痛把吳越渾身的毛都刺溜起來了,小警官兇狠地翻身坐起來,猛地把韓老闆掀在地上,彈回去半掩著的門也隨著韓今宵反方向的躺倒而狠狠砸著,猛然關上!
吳越騎跨在韓今宵身上,手掌啪的撐在韓今宵頭側,劉海低垂,這樣傾身劍眉倒豎,怒瞪著他,他這會兒覺乎著這又是一場春夢,特別鬱悶為啥做夢的物件又是這孫子熊玩意兒,不爽著呢:“說你流氓你他媽還冤枉了,操了,不是流氓你跟爺磨嘰什麼!你還敢摸爺褲兜……”
“信不信爺把你手給剁下來!”
韓今宵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感到吳越緊翹圓潤的臀部正坐在自己胯下早已堅硬灼熱的地方,隔著粗糙的布料隨著彼此濃重的呼吸而磨蹭著。
這個場景很是熟悉,就在不久前兩人去十渡高空彈跳那會兒,在河灘邊亂石上,也有過這親暱而危險,隱含著性的暗示的姿勢。
吳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段記憶,原本就有些凌亂的眼神愈發的恍惚,他偏著腦袋費力的思索著的那會兒,人就被韓今宵帶起來了,吳越沒坐穩,後仰著就要摔下去,卻忽然被一雙鐵臂牢牢圈住。
韓今宵坐起來,身子弓著,膝蓋屈起,吳越被摟在雙臂之間,唯一能跨坐著的就是在那沉甸甸的,火熱而尺寸駭人的雄性勃起的地方。
吳越顯然是感覺到了,這要照吳警官清醒的時候絕對是貼身摔上腳踹,臉漲通紅迅速跑開。但這會兒吳越他不清醒,他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完全被酒精給催眠了,睡的雷打不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