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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針送完茶點第二次出去的時候,吳越已經很惱火了。
三點鐘,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韓今宵還是沒人影。
吳越自己給他打了電話,韓今宵的手機沒有開機。
吳越破口大罵:“關什麼機!丫手機帶身上不開機和磚頭他媽的有差?!”
“吳警官,您消氣兒,您消氣兒,您喝茶,喝茶——”
“喝什麼茶!這茶我不喝!”吳越手合著青花瓷茶碗在桌上一震,俊眉怒豎,“有你們老闆這樣的人嗎?操了,約了人見面自己卻沒個影,怎麼著,還要爺求他出來?你們韓老闆出場費多少,真他媽金貴!京城韓爺,架子端的是不一般的高啊!”
煎餅被他訓的和孫子似的,點頭哈腰的,額頭直冒汗。
吳越說:“他今兒來嗎?不來老子走了,老子日理萬機有著空閒時間和他在這裡演這出戏,他以為他誰,操了,戈多?”
“是是是……啊?”煎餅愣了下,特想問戈多是哪位,看吳越那眼神又沒膽問,又幹脆,“是是是……”的應合著。
“你是什麼!”吳越怒道,“我問你話呢?韓今宵這是來還是不來?”
“我我也不知道啊吳警官……”煎餅苦著臉,“韓爺那手機您也打了,關機了,誰打都一樣,誰知道他怎麼著了,要不,要不我再出去找人給您問問?”
吳越已經火的懶得搭理他了,連滾字兒都不賜一個,直接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人麻利地撒丫子去問,他媽的愣在這裡幹什麼,你那驢臉好看啊?
煎餅出去了,故作什麼都不知,在哪兒煞有介事地盤問韓今宵的去向。
問到了酒店經理,經理愣了一下:“韓老闆還有客人在等他?可是……可是他剛才接了張總一個緊急電話,和於會計一起趕去朝陽區了啊。”
煎餅做出又是吃驚又是大禍臨頭的樣子:“什麼?韓老闆剛才在這兒?”
“這不半個多小時之前剛走嗎?”
煎餅懊喪地把經理臭罵一頓,把動靜鬧的所有員工都知道,一轉身,進去包房,就瞅見吳公子坐那兒,滿臉風雨欲來,那吊梢鳳眼此時全是怒火,一桌精緻茶點絲毫未動,腳就架在桌上,雙手抱臂,下巴傲揚,彷彿要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