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簍子,那可都是我給你背的黑鍋,你可別坑我啊我告訴你,沒你這麼做哥們的。”
吳越開始做出很無辜的樣子:“我怎麼坑你了?”
“得了吧你,我問你,這酒吧不是不韓今宵開的?”
吳越:“……”
林泉頓時苦了臉:“我可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頑主不掉淚,你來他開的酒吧幹嘛啊你?你不會又要和上次在賭場一樣,把人家場子給砸了吧?”
吳越揉了揉自己那一頭亂髮,叼著煙說:“他今天人在酒吧裡。”
“……”林泉問,“你怎麼知道的?”
“查過。”吳越很是言簡意賅。
林泉開始覺得和這位祖宗說話很胃痛:“他在又能怎麼樣?”
吳越沒有回答他,那小尖下巴揚的很傲慢,翹著二郎腿打了個響指招呼服務生。
服務生來了,微微笑著說:“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吳越說:“要地下二樓天字號包廂。”
說著推給服務生一張金紅色的會員卡:“十二點之後要房。”
服務生見了卡,心下了然,知道是老客戶要特殊服務,於是問道:“先生有要指定的人嗎?”
“要最漂亮的妞,雛兒。”吳越回答,“最好清純點。別拿一般成色糊弄你爺爺,回頭把你這店給砸了。”
林泉徹底傻眼了:“你不是從來不去酒吧的嗎?你怎麼知道他們樓下有那種服務?”
吳越有點小得瑟:“你二爺我好歹是刑偵隊裡混出來的。”
林泉默默在心裡想,就你那私大於公的小資產階級模樣,也就穿個制服的時候還像那麼回事兒,扒了那層皮之後,我還真沒看出半點兒人民公僕的影子來。
十二點,午夜狂歡的高、潮開始,壁掛熒屏上播放的MV變得熱辣香豔,激情蠱惑的樂律被重低音音箱擊打地彷彿能震動人體肺腑。在這樣的嘈雜中,兩人即使扯大嗓門也未必聽得清對方在說什麼,半醺半醉的男女開始藉著這樣的機由湊近黏連在一起,嘴巴貼著耳朵,鼻子點著鼻子,甚至嘴巴吸著嘴巴。
吳越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抬頭問搖頭晃腦的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