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前鄭銳警告過你沒有?之前我是不是早就教訓過你有些客人躲遠著點兒,我就不信你看不出那頭豬是什麼人,那麼多服務生你非得往上湊,是不是貪人家那點兒小費,那麼愛錢幹嘛不去賣?”
……
死一般的沉寂在這個病房內蔓延開,安諾覺得自己都能聽見點滴瓶裡一滴滴藥液滴下的聲音。
“我一定是瘋了!”安諾咬住牙關站在床邊,微微抬起雙臂,因為他覺得白以辰隨時會從床上竄起來張牙舞爪地向自己撲過來!安諾決定如果白以辰真的撲過來,他一定接住他摟緊懷裡,然後不還手不還嘴,就算白小狼撓死自己都可以!
可是白以辰沒有!他迅速閉上眼睛把頭扭過去用後腦勺衝著安諾,整個人都開始抖,抖得鐵質的床架子都隱隱在響。安諾的心都被攥緊了,他調動了自己的所有才智來思考,要怎麼才能挽回自己那句可以去死一萬次了的話,去安撫這個發臭脾氣的執拗小孩。
“呃……小白……我說氣話呢。”安諾說的真是氣話,這一晚上他的情緒一直在崩潰的邊緣,被白以辰以激得衝動之下他直覺地選了最能傷害到對方的話,“這樣,等你好了……等你好了我認罰,怎麼樣都行,你看……別往心裡去。”
白以辰不吭聲,但是莫名地,安諾知道他哭了,安諾能聞到空氣眼淚苦澀的味道。
“白以辰……我真的是被氣壞了,我氣那頭豬,也氣你不懂得保護自己……能有什麼事啊,你把自己傷成這樣!值得麼?”安諾開始只是在安慰白以辰,說著說著不自覺地把自己心裡話唸了出來,“白以辰,你忒狠了!我都奇怪你幹嘛對自己那麼狠?你太倔!你怎麼不想想自己才十八歲,倒退倆三個月你還歸《未成年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