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相互糾纏的表情,他穩穩地站直身子,筆直,就像受訓時在操場站軍姿!
“莫局長,於公,在任何情況下我必須首先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於私,他是我愛的人。”
莫晗冷成一塊堅冰,沉默但是強硬。
“莫局,時至今日,我不能辯解什麼,犯紀律就是犯紀律,錯了就是錯了,我認!但是,白以辰跟這件事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也不想把他拉下水……”
莫晗冷笑一聲:“安諾,你現在說這個不嫌晚了點兒麼?”
“晚了!所以我想補救。”
“怎麼救?劉波既然能為了控制韓子飛監視鄭銳三年,就能照章辦理盯死白以辰!你以為你能把他送走?還是想像秦曉那樣來個詐死?你總不至於打算跟他說實話吧?還有,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白以辰會知道那晚的事麼?”
“不能”安諾無可奈何地回答,“但是”他遲疑了一下,試探著說:“我……有一個想法,很不成熟,也……很冒險,但是至少能解決現在的困境,不知道您……”
“不行!“
“哎,局長!”安諾帶著幾分委屈幾分焦急嚷道,“我還沒說呢!”
“你小子吐不出象牙來!沒一個好點子!不準!”
“局長?”
“安諾……”莫晗沉默了幾秒,猛然掀起眼皮,目光狠厲;眼角的神經在跳動,帶出危險的神色,“你繞了半天,唱唸做打文武全行,就是為了這句話吧?”
“沒……”
“安諾?”莫晗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顯而易見的警告。
“是!”
莫晗深深地吸一口氣:原來這小子訴了半天衷腸,無非就是為了能逼自己同意他把白以辰放在眼皮子底下親自守著!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莫晗我本人!
“一定要這麼做麼?”
“莫局,對不起。”安諾艱難地開口,“但是我真的沒辦法相信任何人,也許是臥底時間太長了,我會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