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他,但他要像頭被激怒的公鹿一樣保護愛人的同時將騷擾者趕走。在明天天亮以前,他要做些什麼才能讓自己與黃平生擺脫掉肖海濤的束縛。要不要告訴黃平生他的生命因為他而有了危險?最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黃平生被牽連進東幫的活動中。還有那個李大力,估計不到事情的結束,肖海濤是不會放了他的,更可能在最後滅口。有什麼辦法能夠一下就解決掉這些麻煩?
如果那條暗殺宣言是真的就好了,祁安業有些無奈的自暴自棄的言語道。
抽光了煙盒裡所有的煙後,祁安業離開了娛樂城。天已經黑了下來,他用了一下午的時間來思考解決辦法,但可以說一無所獲。現在的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看黃平生,和他說說話。於是他向對面的修錶店跑去。
第 9 章
進入修錶店後,祁安業發現屋內沒人。他叫著黃平生的名字向櫃檯的後面走去,在開啟裡屋門的一刻,門卻被人從內推開。
“你找我?”黃平生關上門後問道。
祁安業猶豫地看向黃平生,不知道該不該問出那句話。他好像在剛才的一瞬間見到了裡面還有一個人,他們在那個小屋裡做什麼?
“啊,也沒什麼事?”
“沒事?手錶又壞了?”
“真沒事,就是來看看你。”祁安業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看我?”
今天的祁安業可真是直接,連表都不修了。不過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一身的煙味,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黃平生一邊觀察祁安業一邊走出櫃檯,然後說道:“我很好。你倒是有些問題。”
“什麼問題?”祁安業詫異地抬眼問道。
“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黃平生將祁安業拉到椅子上坐下,轉身給他倒了杯熱水,放進他的手裡。
“好一些了。”祁安業覺得他的胃痛被緩和了許多。
“身體不好,就不要工作了。”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祁安業苦笑道。
“是嗎?那你乾脆立刻辭掉那個工作算了。看你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還是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做做吧。”
“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是像黃平生說的那樣就好了,他也不至於搞到現在這樣,被逼著去殺人。
“不容易嗎?有什麼困難講出來,也許我能幫上什麼也說不定呢。”
“呵呵,你能幫上什麼忙?”祁安業嘴角帶笑地問道。
殺人放火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講給黃平生聽。不過他有這份心就已經讓他很舒心了,最起碼說明黃平生對他還是有幾分情意的。雖然這情意也許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但這就夠了。肖海濤已經注意到黃平生了,他不能再連累他,特別是今晚,他還不知道能否過去那道鬼門關。
“謝謝,還是算了吧。你只要能照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你的要求可真簡單。”黃平生笑著繼續說道:“看起來我被你小瞧嘍。”
“沒,我沒那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我,平平安安。”黃平生頓了一下,反問起祁安業:“那你呢?不打算也平平安安?”
“我啊,也挺想的。”祁安業老實地回答道。
“你今天真是奇怪。”怎麼突然就對他坦誠起來了,黃平生皺眉不解,但還是勸慰道:“說吧!只要你肯說,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任何困難我都會幫你解決。”
“你真有那麼大的本事?”祁安業說完,環顧了一下黃平生巴掌大的修錶店,表示有幾分質疑。
“不相信?”
“信,但這不是你能解決的問題。不,我沒有什麼困難,只是最近有些累而已。謝謝你的關心。”祁安業覺得自己說了多餘的話立刻否認道,然後匆匆地同黃平生道別:“你這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
祁安業,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黃平生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對方關門的響聲給堵在了嘴裡。
“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躲在裡屋內的胡正方聽到關門聲後,推開裡屋的門走了出來。在祁安業來這前,他正在向黃平生要這幾日的錄影。
“嗯?你說什麼?”黃平生沒注意到胡正方的靠近,他一直在思索著祁安業話中的意思,他的確有困難無法自己解決,並且他這個修表匠也不能解決,那麼誰能解決呢?
“你確實很關心那個祁安業,他是上帝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