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恨我騙你,我不想騙你去洛杉磯的,我怕你恨我,我怕你和上一次一樣不要我了,所以才瞞著你的,我和小景只是一個協定,我們只是訂婚,永遠不會結婚的???”
顧晨曦急切地解釋,季夏涼卻充耳不聞,只是不斷地重複著,“這些和我都沒有關係,我要見冬暖,我要見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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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2
“冬暖,冬暖,季冬暖有什麼好,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他了,你就留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顧晨曦的怒火再次被點燃,這個人根本就不在乎他了,卻還惦記著該死的季冬暖。
“你會結婚的,我也會的,離經叛道的事情,本來就是為上帝所摒棄的,我真後悔,上一次居然放棄了葉子謙,那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季夏涼顧自說著,每一字都像刀子劃在顧晨曦的心上,“你怎麼會喜歡女人!你明明是同性戀啊,你怎麼可以變卦喜歡女人!我不會結婚,你也不可以結婚????”
“你其實是喜歡你的小景的,只是你也不想放棄我而已,你大可不必為了我委曲求全,你不是同性戀,連我都喜歡女人,你何必要去喜歡男人呢?”季夏涼就像著了魔一樣,片刻不停地繼續說下去,“我真的不怪你,你讓我走吧,或者讓我死也好,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季叔,我喜歡你,我只愛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顧晨曦受不了了,那個男人的嘴巴一張一合,說出的不是話,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咒語,“我不要再聽你說話,我也不會放你走的,如果你一直不原諒我,我們就這麼一直僵持下去好了。”
顧晨曦說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他不要聽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宣佈他的死刑,他不要!望著顧晨曦跌跌撞撞地跑出去的身影,季夏涼忽然悲哀地笑了,原來看到少年那麼難過的樣子他還是會覺得難受,他還以為,他的心真的死了呢,看來人的意志力真是驚人呢。
最難熬的兩天似乎終於過去了,接下來的日子季夏涼似乎平靜得不像話,甚至一整天下來,都不會和顧晨曦說一句話,但是下嘴唇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和他身上似乎出不完的冷汗卻讓人惴惴不安,顧晨曦不知道這樣的表現是好是壞,他已經感受不到季夏涼對他的抗拒,但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疏離感卻愈加明顯。他不拒絕他的擁抱,也不拒絕他的親吻,但是也不會給予反應,無論是喜歡還是憎惡。他知道男人在給他一種資訊,他不在乎這個擁抱和親吻他的人是誰,顧晨曦和別人沒有區別。
“季叔,你對我說句話好不好,你不要這個樣子。”顧晨曦跪在他的面前,泫然欲泣。
“好啊,你讓冬暖來吧。”季夏涼張口,露出血色森森的唇,上面的傷口正在慢慢結痂,這是第十四天,比預計要長了好幾天,但是顧晨曦可以確定那種生理上對海洛因的依賴已經基本消除,剩下的時間,他有信心讓他不復吸。
但是為什麼他所有的要求都是季冬暖,為什麼不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呢?
“季叔,我們不要見冬暖叔叔好不好,今天我們去外面走走,好不好?”現在他已經學會剋制自己的脾氣,用心平氣和的聲音來拒絕這個男人唯一的要求。
一聽到答覆,季夏涼立刻抿緊了嘴巴,把目光投向窗外,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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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付
顧晨曦勉強地笑笑,把人抱起來放到輪椅上,小心翼翼地推他出了別墅。九月初的天氣,本該十分炎熱,但由於剛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有種水汽朦朧的清涼,夕陽緩緩落下,顧晨曦就這樣緩緩推著他,走在稀薄的陽光裡。
季夏涼的面板本來就很白,在夕陽微紅的光的映襯下,泛著美麗的光/澤。顧晨曦低頭,忽然被那段光潔的露出來的頸子吸引住了,再也挪不開一點目光,他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的溫/度也在慢慢上升,於是情不自禁低下頭,吮/吻上季夏涼的脖/頸。
“季叔,我們做好不好?”
季夏涼還是沒有反/應,顧晨曦的吻慢慢開始往/下,他可以聽見自己的喘/息,可是被熱/切地吻著的那個男人根本不為所動,連呼吸都平穩得沒有區別。顧晨曦原打算就著自己的欲/念做下去,但漸漸覺得越來越索然無味,他要的不僅僅是一場歡/愛,而是這個男人給予的,愛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