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本應該在家的人,心裡那種不是滋味的感受,實在是不好表達,本來就已經夠不安的,現在更是覺得兩人之間很多事情都不好掌握,無力地只想嘆氣。
路子齊小心翼翼地探頭,看著白蒙擰著眉頭卻依然帥氣的臉,突然就有種大難臨頭,九死一生必須鳳凰涅槃才能重生的感覺。
忍著抱頭偷溜的念頭,路小受小心翼翼地搭上白蒙的手臂,一個手指接一個手指慢慢往上爬。
等全部手指都上了本壘,路子齊正打算樂滋滋地整個人撲上去,卻被白蒙一點不留情地一掌拍著臉擋開了。
路子齊不死心地一把抱住白蒙的手臂,手忙腳亂地把臉上的手掌扒拉下來,急急地安慰他,“別生氣。”
白蒙的食指還搭在路子齊額頭上,聽他這麼說便一路划著來到他紅潤的嘴唇上,曖昧地來回撫摸翻:“下次還來嗎?”
“不來了!”路子齊說得斬釘絕鐵,主動在他手指上親了親,以表決心。
男人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抽離了手指,拿起一邊的酒瓶開始喝酒。
每次這種時候,白蒙表現得越無所謂,心裡就越在意,絕對馬虎不得。
路子齊早把他那點脾氣給摸透了,繼續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他,軟著調子說道:“回去吧,我不喜歡這裡。”
“既然來了就玩會。”白蒙冷冰冰地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路子齊哪敢有意見,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跟個小媳婦一樣。
這桌子的人都是白蒙的朋友,玩得特別鬧騰,也有人時不時地會往他們這邊瞄一眼,可就是沒人靠近,大概都清楚白蒙的性格,沒膽子招惹他。
白蒙在喝悶酒,路子齊沒事幹,東張西望著找他弟弟。
在路子齊的心裡,這酒吧就是個盤絲洞,他弟弟不知道被哪個妖怪給勾走了。
結果路子軒沒找著,倒是看到了角落裡的葉惗。
路子齊咬著手指琢磨了一陣,怕被發現破壞了自己乖乖牌的形象,很果斷地往白蒙背後縮了縮,把他家男人當柱子使。
可惜白蒙不配合,躲了半天也只遮住個臉。
路子齊磨磨牙,忍著在他背上咬一口的衝動,再次抬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