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齊就這麼不期然地見到了白蒙的母親,在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提前發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嘿嘿
☆、小白兔獨闖盤絲洞
路子齊向來尊重女性;一直很溫柔地對待她們;儘自己可能呵護著;即使是惡言相向的白漓也是一貫地忍讓;低著頭沉默不語。
白漓的舉止行為其實很優雅,坐姿落落大方;攪動咖啡的動作也賞心悅目,連這平民咖啡廳也跟著顯得有檔次了起來。
這女人說話也是有講究的;喜歡從對方的弱點著手,句句戳你痛處,最後自然潰不成軍了。
很顯然;眼前這個學生氣很重又格外懦弱的男孩子,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裡,紅唇微啟,刻薄的話就脫口而出:“你又何必固執,清醒點吧。現在至少還能驕傲地離開,以後就只會被他當垃圾一樣丟棄了。“
路子齊無意識地用勺子攪了攪咖啡,抿著嘴喝了一口,等那苦澀的味道在口中慢慢擴散,才全數嚥下,彷彿吞下了戀情裡全部的苦,然後用一種愈加堅定不移的語氣緩緩說道:“因為事關白蒙,所以固執。至於您所說的那種情況,是不會發生,也請您不要做無端的猜測。”說罷抬眼看向一直在門外抽菸的男人,站起了身,“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我弟弟還在等我。”
白漓沒說話,很是輕蔑地看著他。
路子齊不服輸地挺直了腰板,略顯僵硬地出了門,平靜地招呼子軒去吃飯。
之後的一段時間,路子齊一直都恍恍惚惚的,吃個炒飯跟缺心眼一樣,拿著筷子不停戳飯碗,戳爛了還在戳。
路子軒實在看不下去,“哥,你的飯爛了。”
“哦。”路子齊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夾了一筷子就往嘴裡送。
“這樣還吃?”
“唔。。。”還在往嘴裡塞飯。
“……”
路子軒受不了他哥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出了餐館就強行把他拖進一個酒吧。
已經是夜間的繁華時段,酒吧里人頭攢動,各種衣著暴露的人扭得跟蛇一樣,一副隨時會撲上來的樣子。
路子齊縮手縮腳地跟著路子軒來到一個角落,眼巴巴地瞅著他弟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想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典型從沒來過酒吧的乖乖牌樣子。
路弟弟熟門熟路地點了兩瓶酒,和路哥哥大眼瞪小眼互相打量了半天,揪著他捧著酒瓶聞味道的空當,很沒義氣地跑了,一閃就消失在舞池裡。
路子齊被酒精味嗆到了,咳了半天,等稍微緩過來一點,一咬牙,也跟著跑了進去,想把他拽回來。
剛踏進舞池,向來敦厚又老實的路小受瞬間就驚恐了。
尼瑪,怎麼一進來就被包圍了,前後左右全是妖怪,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好恐怖!
路純良後悔了,抬腳就想往回跑,結果越跑越往裡,沒一會就被擠到了最裡頭,還把一姑娘的裙子給踩了個正著。
那姑娘“哎喲”一聲梨花帶雨地倒在了地上,邊上的男人一副體貼樣地摟著她想把她扶起來,暗地裡卻偷偷捏了把她的胸。
路子齊看著那姑娘快拖地的長裙就想捶牆。
來泡吧竟然穿成這樣,T恤加長裙,真是人間一奇葩。
好在還沒等那英雄救美的男人找他算賬,他已經被別的妖怪擠開了。
路子齊有些憂心地看了眼又扭到了一起的兩人,默默抹了把汗,還是決定不管了,先顧好自己。
舞池裡人多,路子齊左一縮右一縮,沒頭沒腦地亂跑,最後成功著陸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男人的手搭上了路子齊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整個人往上提了起來,使得兩人的懷抱更加緊密,磁性好聽卻帶著些惱怒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穿著褲衩和拖鞋就敢來酒吧。路子齊,你長進了不少啊。”
路子齊怕怕地縮了縮脖子,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往男人懷裡躲了躲,眼尖地瞥見那對反應過來想找他麻煩的男女朝這邊擠了過來,有點著急地扯扯他的襯衣,“快走。”
白蒙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提著衣服後領,頭也不回地拖著出了舞池。
男人的臉色有點難看,連帶著動作也很粗魯,把已經快成球狀的路子齊一下扔進沙發。
沙發很大也很軟,倒不會磕到,就是引來了所有人的注視。
白蒙瀟灑地在一邊坐下,定定地看著摔得七仰八翻的路子齊。
他不過是給朋友帶點東西過來,正想回去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