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恩!」金髮失去應有的服貼,俊美的臉龐狼狽地紅了一大塊,蔚藍湛亮的眸子卻得意洋洋。
扭動著,凌恩鼻息紊亂地頂回去。「中國有句古諺:士可殺不可辱!我沒說錯什麼,為什麼我要認錯?企固以力服人,是你無理取鬧的證明!」
「……很好。」片刻後,露出了個令人不由得冷顫的笑,克勞頓雙瞳轉為深幽、暗黑的色澤。「你嘴巴上不認錯,那我們就直接拿你的身體來實驗一下好了。我要看看,我們之間沒有愛,你的肉體是否會對我產生慾望,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喔,純愛大師。你若是對我有了反應,那麼這輩子我都會嘲笑你的。」
咦?
等等?他想幹嘛?
喂!!
5、
比擬上等絲綢般高雅滑嫩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眯細一雙情慾晃盪的水藍瞳,男人不由得嘆道:「沒想到東方人的面板,就算年過三十了,還能像嬰兒般細嫩。」
「不要碰我,變態!」啐道。
一笑。「乳頭都硬了,講這種話也沒什麼說服力啊!」
在平坦胸口上滑動的指端,惡作劇地掐住硬挺的果實,輕慢地以指腹揉搓。迅速地,果實暈染出殷紅色澤,尖翹突起。
倒抽口氣,努力地想由地板上提起身體,遠離男人的碰觸。「你腦筋有問題!」
「緊張什麼?這只是場實驗,證實一下你自己說出的話,有那麼困難嗎?」
遊移的手來到結實的小腹,沒有鬆垮垮的脂肪層,也不似少年筋肉發育未健全的乾癟。每一寸鍛鏈過的結實筋膚,透露出高度緊張,反抗地繃緊,跟隨急切的呼吸劇烈地起伏。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吧?」
逗留在肚腹中央肚臍凹穴的指尖,若有似無地轉圈搔弄著。藍眸梭巡著寫滿倔強、抿嘴不肯回答的臉龐,輕笑著。
「放心吧,我對強暴沒有興趣,要找心甘情願的床伴,隨便找找都有一把,何苦大費周章地強迫人就範呢?倒是你,要是最後受不了我高明的愛撫技巧,央求我上你的話,我就勉為其難地考慮、考慮了。」
瞪直眼,從牙縫中逼出話。「作你的大頭夢!」
呵呵地笑著,露出一個令人恨得牙癢癢的笑容。「或許我是在說夢話吧,畢竟以往我都是和年輕熱情、容易受誘惑的人交往。他們往往沒什麼耐性,稍微挑撥一下,馬上就向我求饒,拜託我快點滿足他們淫蕩的肉體慾望。而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對吧?」
順著話語的進展,大手漸漸移往最危險的地帶。
「你身經百戰、耐性一流,和那些滿腦子想著要怎麼樣才能爽的小鬼頭不一樣。你堅持以愛為前提的性慾,沒有愛,就不會有欲……咦?是我的錯覺嗎?『這邊』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呢,你瞧。」
隔著布料被攫住,唰地,血色一口氣湧上,身體僵直。
「你、你鬧夠了沒?放開我!」
舉高被領帶捆綁住的雙手作為武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盲目攻擊著男人。
輕輕鬆鬆地躲過,男人不只沒放開手,反倒更進一步地以自己的手心確認著底下的形狀、大小,握緊、放開、上下滑動著。
「我覺得它有點變大了喔!」
「你神經有毛病!」激烈否認、叫罵。
挑眉,惡笑。「你說得對,或許我不能光靠觸感來確認,誰知道是不是我的神經傳達了錯誤的訊息呢?那麼,讓我們來『見證』一下吧!用眼睛確認,總不會有錯吧?」
沒想到會自掘墳墓,懊惱、氣憤、羞怒等種種情緒逐一竄過黑瞳。下一瞬間,當男人解開褲釦,一把拉下西裝長褲與底褲時,凌恩欲哭無淚地以最丟臉的方式,也是唯一能選擇的方式反抗——下意識地夾緊自己的膝蓋。
褲子卡在半路。男人皺皺眉頭,不解地嘆氣。
「有什麼好害羞的?就平均水準而言,你擁有很不錯的道具啊!」戲耍的手撫摸上大腿。「形狀也好、大小也好,都挺漂亮的,你應該為自己天生的本錢感到自傲才對,這樣扭扭捏捏的,會讓人誤以為你很自卑呢!」
男人越是使勁想扳開,他的膝蓋就越是用力地黏在一塊兒。
「嘿,凌恩,你合作一點兒嘛!」
氣急敗壞地說:「鬼才跟你合作!快把我的褲子還給我!」
「……好吧,這是你先起頭的,不要說我沒有勸過你。」男人的聲音轉為低沉喑啞,口吻益發的親暱挑逗。「太陽和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