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努力的蠕動舌頭,摩擦著男人的柱身。
「嗯…」對方低啞的呻吟,鼓舞他更加賣力的攪動舌頭。
「是我太把你當一回事了。」莊夏在他口中抽送著,十指抓住他的頭髮。
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埋在男人的跨間,拼命討好對方。
說句實在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乾乾淨淨的人,莊夏說的沒錯,是男人一直以來都將那段回憶看得太美好。
或許莊夏一心努力的,只是取回當年失去的那段友情,卻不願面對“現在”的言書廖。
就像即使知道他喜歡男人,就算親眼看見鍾宇超,又聽過那個人描述的言書廖,隔天莊夏還是能裝作若無其事,那不外乎就是一種逃避。
說穿了,莊夏想挽回的,是高中時期的“好朋友”,而不是成年後的他。
那些美好的總總已經成為過眼雲煙,言書廖流下眼淚。
以後莊夏不會再對他好,這一次,他們真的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眼前模模糊糊,唾液和淚水打溼他的臉,光是想像,都知道自己髒的要命。
修長的手指卻輕輕撫上他的眼角,這種時候,還記得要對他溫柔嗎?
「嗚…」言書廖緊閉雙眼,淚水滾滾落下。
口中男人的分身脹得更大,幾次抵到喉嚨,噁心的想吐,他都忍了下來。
隨著抽送的速度越發猛烈,一聲低啞的喘息,白濁的液體全射在他嘴裡。
射精後的餘韻讓莊夏還將分身埋在他口中一會兒,男人胸膛劇烈起伏,情慾與憤怒加成,他也是做得狠了。
上身終於重獲自由的言書廖,側過臉,連喘息聲都小心翼翼的怕被對方聽見。
「你吞下去了!?」男人的語氣充滿震驚。
因為是莊夏的東西,他才甘願,言書廖就是被床伴強迫,也不願為對方這麼犧牲。
「連這種東西,你都喝的下去?」這一句已經不是驚訝,而是咬牙切齒的震怒。
言書廖身體僵直著,胸口好疼好疼,喉嚨還留有男人腥羶的味道,他以為不去看對方鄙視的表情就沒事了,卻忘記把耳朵捂住,才讓莊夏又傷了他的心。
他像死魚一樣沒有動靜,下身卻忽然暴露在冷空氣中,莊夏扯下他的褲子。
方才替對方口交的時候,就算情緒怎麼低落,感官上的刺激還是能勾起男人生理上的反應,微微勃發的陰莖早在內褲裡鼓脹著。
「替男人口交,你也能興奮…」莊夏的口吻已經沒有怒火中燒的壓迫感,反倒是像在觀察生態一般,如同言書廖的無能為力,或許在他心裡,也已經放棄某些東西。
「真噁心…」
言書廖絕不是輕視生命的人,但這一刻真的連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遮蔽股間的內褲被人扯開,他身子輕顫,被褲頭束縛住的肉莖微微抖動,後穴毫無遮蔽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即便想接受對方的進入,但是沒有擴張的情況下,要容納男人的尺寸絕不可能。
已經被作賤到這個地步,什麼都不要了,他只要男人好好疼愛他一次。
就這麼一次,事已至此,他拿這生最寶貴的友情、最美好的初戀去換,此後他不會再見莊夏,而對方勢必也不想再看到他。
言書廖手指微微顫動,猶豫著是否要伸向股間,他不確定男人看到他的行為後會不會更加作惡。
莊夏卻早他一步,雙手撐在他的會陰部,稍加施力,後穴被迫微微張開。
身體止不住顫抖,沒有潤滑,也沒有做任何前戲,撕裂傷在所難免,可是就連明知道等會痛得要命的人會是自己,言書廖也完全沒有喊停的打算。
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輕輕按在穴口,他已經分不清,現在的心情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
像是上天的惡作劇,偏偏總在關鍵時候,莊夏的手機響了。
可愛純真的兒歌,嚴家予的專屬鈴聲。
老天爺一定是拋棄他了吧,誰叫他糟蹋了莊夏的感情。
兩個人都明顯的一僵,歌聲持續著,男人將手抽回,向後退。
「不要!」
言書廖挺起上身,只來得及抓住對方的衣角。
那張一直側著頭的臉,原來早已滿是淚痕,而他一直避而不見的男人,又未嘗不是一臉沉痛。
「不要…」別接那女人的電話,只要今晚過去,他就會消失得乾乾淨淨,絕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
所以就算只有